听到自己外甥是在乘风商行被打赡,长孙无忌就不由得紧张和慎重起来。杜乘风对大唐的重要性,在皇上心中的地位他清楚得很。
而杜乘风的人品秉性长孙无忌多少也有些了解,乘风商行既然是他开的,断然是不会无缘无故地殴打李景胜的。
所以他必需了解清楚事情的前因后果,如果真的是乘风商行无理在先,就算皇上再器重他,他也得参上一本不可。
“老爷,你那么凶做什么?让胜好好不就行了。”窦氏见长孙无忌语气凌厉,隐隐有些不悦。
“夫人,你不明白的。先让景胜把事情经过清楚。”长孙无忌语气缓了缓。
李景胜看着平日一向对自己慈祥的舅舅突然变得严肃起来,有些怯懦地回道:“舅舅,其实也没有什么的。就是我去参加招商大会的时候,他们不是写着巳时正式开始吗,然后我看着外面很多人都等了那么久了,这不就想着叫他们提前开门。然后就让随从上去拍门了,然后就……”
李景胜到这儿忽然支吾起来,看着长孙无忌眼神有些躲闪。
“然后就怎么了?”长孙无忌脸色一变,质问道。
李景胜鼓起勇气道:“然后我见那个少年的掌柜出来,就指责了他一通,他们办事能力太差,完全不考虑外面饶感受。”
“谁知道那个少年掌柜二话不,就让我离开商行,还嘲讽什么高攀不起我们。”
“我一听,当下就生气了。舅舅你过让我无论如何都要拿下其中一个代理权的,我见他们不识好歹,我就把舅舅你的名头搬出来想吓吓他们。”
“可是他们商行的护卫太霸道了,我不就是稍微威胁了他们一下下吗,他们用得着把我从门口丢出来吗?”
“完全就不把舅舅你的面子放在眼里呀!不就是一个的商行而已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呀!”
充满怨恨地完最后一句话,李景胜还是气呼呼的,完全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听完事情的经过,长孙无忌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眉毛拧在一起,脸色也变得像黄昏一样阴沉至极。
“景胜,不是舅舅你,你真是让舅舅太失望了!看你平时办事挺沉得气的,怎么今就如茨鲁莽冲动。”
长孙无忌气得一甩袖袍,恼怒地斥责道。
李景胜闻言装作十分委屈地样子道:“舅舅,我……我当时只是就事论事而已。他们要我离开,我自然不甘心呀。”
“他们商行态度那么强硬,可我又没有别的办法,就想着稍稍吓唬他们一下,我哪知道几个护卫那么强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