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东深吸了一口气，“所以，你为了她连命都不想要了？”
闵御尘微垂眼睑，没做声。
盛东不由得急了，“你倒是说话啊！”
“东儿，你明白喜欢一个人什么感觉吗？”
喜欢一个人？
他愣了愣，张着嘴巴半天没蹦出一句话来，没喜欢过一个人，所以根本就不懂那种感觉。“能什么感觉，再怎么喜欢也不能搭上自己的命。你活着就是对天君最大的威胁，他想让你死，如果你神识再不归位的话，就真的变成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永远接受生生世世轮回之苦。”
“嗯！”
他的神情很淡，仿佛盛东口中所说的是别人的事情，与他没有半点关系。
“哥哥，你到底能不能听懂我在说什么？”
“东儿，做一个凡人不好吗？”
“好个屁！一场病，一场车祸，短短数十载，随随便便就死了。”脆弱的不堪一击，作为一个神的时候，这些都不是事儿。
“我本就不想做神，能与她世世轮回，挺好的。”
“……”盛东用一种看着傻瓜的眼神看着哥哥，他觉得哥哥疯了，好好的神不做，甘愿做凡人，甘愿承受轮回之苦，真是脑袋进水了。
不，那么伟大的哥哥绝对不是脑袋进水了，肯定是第五念使用了什么邪术，蒙骗了他。
“就算是你想做个凡人，天君也容不下你。”曾经那数不清日夜的囚禁之苦，如今想起来，他就要发狂的恨不能毁灭这个世界，但是哥哥的法器还在天君那里，他却什么都做不了。
“嗯。”想到他与天君的赌注，不由得心情也变得沉重了几分，但是面上却不显。
面对如此淡定的哥哥，盛东头一次想要骂爹骂娘。
“东儿，我要你去查一件事情。”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