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刚才那个男孩紧实的手臂,鼓鼓的质感,上官的口水都快要流下来了。
封泽听到这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这个没良心的,我们差点就没命了,你居然在这里撩男人?”
谁知道这上官脾气更大,拎着封泽的衣服恨不得将他丢进水田里:“又不是我乱说话,再说了,不也没死吗?”
说起来,她还更生气呢,这两人说走就走,啥也没给自己留下。
在原地驻守了几天,一点信儿都没有。
荒山野岭的,一点好玩的都没有,旅馆也没几个菜,里面一点油腥都没有,再在那儿带下去,估计她就成尼姑了。
刚出来没多久,想着若是再不回来,她就自个儿回去了。
没想到,这好不容易找到点乐子,竟然又被人捣乱。
正憋着气的上官,正好在封泽的身上好好发一通脾气。
正巧也说在了封泽的心坎上,他自知理亏,乖巧地闭上了嘴。
“怎么着?您一个学新闻的,竟然怼不过我?”上官的心底升起一点点的骄傲来,把玩着胸前的两根细绳,眼神里尽是得意。
言如意上下打量,除了在这乡下有些晒黑了以外,面部白里透红,可见这山水确实养人:“走吧。”
天色几乎已经完全暗淡下来,往前五米内的距离都看不真切。
陪着上官去将衣服拿回来,言如意还特意多拿了几百块钱到那家农户的手中。
上官侧目。
“是我带你来的,自然是我要负责。”这一路上,几乎所有的开销都是言如意在负责,上官觉得说得有道理,也没有阻止,反正她本就不想来。
三人一路往前走了没多远,碰到一家还开着灯的大楼房。
里面传出来打牌的声音,言如意率先扣响了房门。
门一打开,一股子呛鼻的烟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