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总算有了些粘精,这让抽送的动作愈发顺畅。不过‘光敛’不为泄欲,只是要玩弄这漂亮又愚忠的可怜家仆,哪怕‘龙冶间’停下,她却还是继续抱着向明月挺腰操干,让插在他身体里的两根阳物没有花上多少时间便又重新硬了起来。
向明月已经被干的虚脱,他紧紧的勾着身子抱住‘光敛’,将汗湿烫红的小脸埋在女人温热柔软的胸口,小宠儿似的蹭了蹭“呜呜……呜,呜呜……”
“不行了……不行唔……”他迷迷糊糊的在女人的拥抱里哭求,忽然被一把堵住了嘴唇,‘光敛’冷着声音警告他“小心你老爷又收拾你,这个家我可做不了主,仔细又被他整死了。”
果然,‘龙冶间’又在他体内开始了缓缓的律动。
屋里的大型西洋钟表发出下午六点的准点报时,时间走了一半,接着便归于一片寂静。阴雨的南方地区在这谷雨季节落雨更是落的肆意,朦胧水汽从宽敞的天井弥漫到阴暗廊道,在漆黑的龙形家徽上凝结出大大小小的水珠,于突出的龙眼下汇聚,滴落。
向明月发了高烧,在床上躺着休息。
‘光敛’看着他,和第一次见面没什么分别,都是这样脆弱又温柔,不过现在小脸烧的通红,更惹人怜惜。
当年佣人告诉她“大奶奶没事可千万别招惹老爷,仔细要挨打,老爷发病起来可吓死人!”
“你们可不像挨打的样儿。”女人远远看到那个小个子家仆,对上视线,那人忽然笑了,笑的那样高兴,蹒跚着小跑过来。
“大奶奶?”向明月脖子上有些齿痕,不过不影响他显露的好心情,他仰着头看自己“您是大奶奶,哈哈,怎么会是大奶奶?”他没头没脑的说着这些话,‘光敛’并不讨厌,在他的眼里倒印出的自己也挂上笑容。
南方人当真是矮,不过真是讨人喜欢,可爱的要命。‘光敛’摸着向明月的脸问“所以,他们这些个好端端的,是因为那家伙只打你,对吗?”
……
“估计是感染烧的,下边儿被我弄坏了,身上也到处是伤。”‘光敛’给他擦了擦汗,从身边人手上拿来一盒药“吃点儿这个,我托我父亲的人给你弄来的,这个可是稀罕东西,咱们那儿都只有师以上才给用的。”
向明月裹在被子里烧的神志模糊,还是哼哼唧唧的朝着‘光敛’挪过去,女人便将他连同被子一起抱在怀里“怎么?烧糊涂了?平日里怎么不见你这样跟我撒娇?”
虽是罪魁祸首说出这样的话,向明月还是被她施舍般的宠溺弄出点快乐,软着嗓子同‘光敛’撒娇道“大奶奶,难受……呜,我难受……”
‘光敛’将小药丸喂给他,而后从被子里扒拉出一只热乎乎的手让人输液“吃药,打针,好好休息,过几天就不难受了。”
她不知想到什么,忽然对着旁边人道“给那家伙弄点儿事做,省的没事儿就来找他麻烦。”
那家伙指的是谁,向明月不太清楚,他正倚偎在‘光敛’的胸口,满心满意都是他成为女人的银河。在这拥抱之中,他忍不住伸手摸摸‘光敛’的胸膛,那心跳在手心震荡,然后眼泪便掉落而出。
‘光敛’低头用侧脸贴上他的额头“哭什么?是不是哪儿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