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风雪呼呼作响,整个大宅都笼罩在一片雪霜之下。在小少爷的院子里,佣人们秩序井然的做起事。
贺家的小少爷自小体弱多病,这不前些天小少爷多贪了几杯。又受了凉,此刻连续发了几日的烧,整个贺家上上下下都十分忧心。屋内开着暖气,许是因为小少爷畏寒。进去的佣人若是不脱去外面的外套,便会热的冒出一层汗来。鹅黄色的床帐边悬挂着一连串精致金铃,旁边放着一个薰笼,里面放着安神的香料。
漂亮的美人儿躺在暖和的被窝里,正在发烧的人儿青丝散乱的耷拉在一旁。脸蛋绯红,微卷的眼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小脸上还有着未干的泪痕。一旁的仆人不禁感慨道,小少爷就算是生着病,容貌也不减一分。反而看着艳若桃李,楚楚可怜的病美人之姿。正当他想着喂小少爷喝些水的时候,贺南恂来了。
贺南恂面容冷峻硬朗,凤眸狭长,表情一如既往的淡漠。只是眼底深处有一丝但心还有一丝冷漠,不过贺家主掩饰的很好,无一人发现他的异常。贺南恂大步的走向贺稚安的床边,大手勾了勾少年脸颊旁的头发丝儿。随后他低声的询问贺稚安的情况,得知此刻还没有给贺稚安再次量体温时,轻轻点了下头。
了解了大致情况的贺南恂,便让他的心腹将一个小箱子带了上来,随后就挥了挥手让他们都下去了。贺南恂慢条斯理的带上医用手套,接着将贺稚安的被子掀了起来。为了防止贺稚安待会乱动打乱了治疗,贺南恂低下头轻声的道:“安安,哥哥先给你量体温,乖乖的不要乱动哦!”
可能贺南恂还是怕贺稚安乱动打乱进程,他也只能无奈的叹着气。转后就将小箱子里面的绳索拿了出来,那个绳子是毛茸茸的材质,不会轻易的将皮肤磨出血痕。许是还发着低烧,手臂摸起来软乎乎的还有些烫。男人快速的将那纤细的手臂拉过头顶,绑在床头上,两条又白又直的大长腿也被毫不留情的分开。
泛粉的膝盖此刻正软糯的靠着男人的身体,似是不想把身体的秘密展现给主人瞧见。贺南恂见状,挑起眉,一巴掌不轻不重的拍在了那娇嫩嫩的雌穴上。“啪”的一声,贺稚安难受的呜呜着,小腰不断的扭着。而淫荡的小穴却抛弃了主人的矜持,放荡不拘的磨着男人掌心的粗茧,舒服的往外噗嗤噗嗤的吐着骚水。
“安安的小穴可骚呢,就跟他的主人一样。不然谁家的弟弟刚成年就迫不及待的爬上了哥哥的床,摇着屁股哭着喊着要吃哥哥的大鸡吧呢!”贺南恂自顾自的说着,也不在意贺稚安是否听见。贺稚安紧闭着双眼,脸颊上是粉粉的红晕,可能是听见自己的哥哥奚落他是个不守规矩的骚婊子,也有可能是自己的小逼发骚了。
贺南恂拆开了一支新的体温计,甩了甩,然后将体温计送到了还在流着淫液的小穴里。他拍了拍肉肉的屁股,让他将小穴夹紧好测量温度。湿润的小逼不满足的夹着细细的体温计,他摇着屁股似乎在抗议想要吃男人的鸡吧。昏昏沉沉的贺稚安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发春的叫声,美人就连在睡梦中都不忘勾引着自己的哥哥。
贺家主眯眼看着自己最喜爱的弟弟,像一个放浪形骸的妖精,哪怕是生着病,都不忘软着声音勾引自己。艳丽若如像精怪的美人儿,自然也是有优待的。贺南恂将体温体温计拿出来的时候,软嫩的的小逼还在紧紧的夹着,不然男人靠近。一个这么细小的东西,都不舍得拿出来,真是小看了自己弟弟的骚病。
一袋粉色的药液被取了出来,贺南恂在上面插上了管子。粗长的管子在哪紧闭的穴口戳了戳,已经准备好跃跃欲试的进去了。贺稚安大张着腿,无助的被管子破了身插了进去。两瓣肥厚的花唇被两个精致的夹子拉开,一眼就能瞅见那猩红的软肉,似乎是畏惧接下来的危险。此刻像濒死的白鹤一般,颤抖不已。
娇嫩的雌穴被冷硬的管子贯入,小腿痉挛着。粉红色特殊的药液被男人慢慢的挤压进去,药液不停的喷射的涌了出来,打在那敏感的花壁上。粗硬的管子撑开娇小的雌穴,一下没一下的试探着想要进去那狭小的宫口。像是得知了主人的意图,白嫩的身子不停的挣扎着。但是这并没有太多用处,冷不丁的管子就在那窄小的宫口里不断撞击着,最后终于在哪露了一个头。
贺稚安崩溃的哭泣着,小腿无意识的蹬着,圆滚滚的脚趾蜷缩在了一起。贺稚安泪眼婆娑的睁开了眼,引入眼帘的就是贺南恂在给自己灌药液的模样。此刻他能看到自己白嫩的小腹已经高高的隆起,而自己的骚逼源源不断的灌着新的药液。那些药液占有着仅剩不多的空间,又热又痒,贺稚安难耐的呻吟着。
“哥哥,不要……不要灌了。呜呜,肚子要……要炸了。”贺稚安眼尾红红的,看上去可怜极了。贺南恂用指腹轻轻拭去贺稚安眼角的泪,温柔细语的安慰着他。只是手上动作仍然不停歇,直到贺稚安高耸着肚皮像怀孕了五六个月才肯停下来。水管从淫荡的穴口里拔了出来,酸涩的穴口大张着,合也合不拢。
多亏贺南恂眼疾手快的将手中的药势塞了进去,那不来要喷涌而出的药液才被嘎然而止的锁住。贺稚安白皙的小脸都是汗水,药势吸水涨的极为粗大,小逼硬生生的撑的跟拳头一般大小。美人儿哭唧唧的跟着男人撒娇,不想吃下这么大的东西。贺南恂抱着少年柔声的安慰:“吃了药才会好,安安,乖。”
少年很快就在哥哥的怀抱里安心的睡了过去,全然不知贺南恂眼眸闪过一丝暗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