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前幽黑一片,身体摇荡了几下,楚嗣昭顺带把他抚住,温声讲道:"圣上,放宽心,有啥事儿,咱好生问一下..."
"问?还有啥好问的?楚嗣昭,你眼瞎了是否是?莫非瞧不出来是皇九子跟自个儿的嫂子通奸..."
"住,住嘴,你这奴婢,来人,把这奴婢给寡人拿下!"
"皇父,你怎啦?是我,是我呀!我是霏霏,我是皇六女呀;皇父,你不晓得,白国相他们一家是怎对待我们的,你瞧一下,你瞧一下...
我肚儿中边的小孩儿,那可是给国相活活一脚踢下去的;还有,还有...今日,傅贵嫔这贱皮子,她居然给我王兄戴了绿帽儿,她居然公然跟自个儿的小叔在母家通奸呀...皇父..."
"住嘴儿,把这妖言惑众的贱皮子给寡人拉下去,乱棍打死..."
"皇父,你到底怎啦?即使娘亲有错,跟我又有啥关系?你不是没惩罚王兄么?为何却是要惩罚我?皇父...我可是你的亲骨肉呀...
再言,这皇九子做这类肮脏的事儿不是一回两回了;我听闻那镇江王世子,便是皇九子跟镇江王妃通奸生下的;还有,还有起先我亦是给他**,才会失*身给傅凉青那太监;
现而今他又羞辱王兄,皇父,你千万不可以饶过他呀..."
听着她像倒豆一般把皇庭秘辛全全都抖落出来,雍帝身体一歪,倒在楚嗣昭的肩膀,指头战抖,指着花丛中那满身污垢的女子,满目的恨意,抖着唇瓣儿讲道:
"杀,杀...杀掉这贱皮子..."
讲完这句,雍帝身体一软,便已然昏死过去。楚嗣昭抬眼瞧着站立在人众边侧的媚生以及她背后的皇十子,非常不快的隆起眉角,温声讲道:
"还楞着干嘛?没听着圣上方才的话么?"
"啥?...噢,是,是...来人,把这贱婢拉下去杀啦!"
容霏霏这回终究明白的什么叫作三缄其口,可此时好像已然晚了;便见她转头扯着颈子叫道:"哥,哥,救命呀!我亦是为你..."
可皇三子至始至终全都是一副哀楚大于心死的神情,眼瞧着容霏霏给人拉下,最终只微微的讲道:"国相,孤王今天身体不适,便先回府了..."
"呀?那,那,来人,送洛阳王回府...不,不对,良媛,还不快抚着洛阳王回府..."
话一出口,一道锋利的目光险些把他射穿;男人嗞嗞的讥笑,最终讲道:"国相,这话讲的可便不对了;你觉的现而今傅姑娘还可以跟孤王回府么?"
"王,殿下,此话是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