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针刺穴。”傅成淩恭敬道,“这种方法,臣在一本古籍中看到过,也曾用此方法为人诊治过,效果很好。”
他话音刚落,被老傅太医打断了,皇后娘娘凤体矜贵,岂能用针。
魏帝和太子等人都不是愚钝之人,思忖片刻便同意了。
傅成淩不再顾及,拿出金针包展开,又抽出一根金针,捏住裴皇后的手指,对着指尖刺入。
魏帝心尖一颤,冷声问:“十指连心,你用金针刺她,她可会疼?”
傅成淩道:“正因为会疼,皇后娘娘才会醒来,若是不疼,娘娘一直封闭意识,时间越久,醒来的机会越渺茫。”
魏帝想训斥傅成淩,听到后半句,欲吐口的话,卡在嗓子眼,继续让傅成淩施针。
二皇子赵瑾旭四皇子赵瑾泓,都让傅成淩轻些,唯恐弄疼了裴皇后。
太子一言未发,眉头紧锁,紧紧盯着傅成淩的动作,双拳握紧,显然也十分紧张。
一根金针下去,皇后毫无反应,又是一根金针下去,皇后还是没有醒来的迹象,等傅成淩送入第三根金针时,四皇子出声阻拦:“你这法子当真可行?”
为何母后还是没醒。
她话音刚落,皇后的手指动了一下,紧接着传来皇后声音,似梦话:“疼。”
仅一个字,惊呆了魏帝父子四人,纷纷凑近床边低声唤着裴皇后。
裴皇后悠悠转醒,听着耳边有人说话,不自觉问:“我这是怎么了?”
太监宫女见裴皇后醒了,自觉退出去。傅成淩和傅太医辞了出来。
出来后傅太医训斥傅成淩,如此冒险的法子,他怎么能用。
傅成淩道:“这是救醒皇后的唯一法子,儿子不得不一试。”
她是皇后,是那人的母亲,她已经死了,他不能看着她母亲躺在床上。
若时光可以倒流,他多希望一切都没有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