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夏澄学会了,能动手不叨叨,能讽刺两句绝对不去说第三句,这种情绪一激动就哭的习惯才消失,或者说被隐藏了起来。
而今天又困又被塞了难吃的东西,再也忍不住了。
白晨默默地蹲在夏澄的身边,看着夏澄哭的眼睛鼻子都红了的可怜样,他得好好欣赏一下,也不知道下回看到是什么时候了。
夏澄的哭声忽然停了下,扭头看向客厅的方向,哭着说道:“他怎么起来了?”
白晨也听到动静了,是徐景言起来,此时正站在夏澄屋子的门口,像是有些犹豫和踌躇:“隔音效果绝对没问题,主人的情绪波动,身为祭品自然是有感觉的。”
听到祭品两个字,夏澄锤着白晨的胳膊又嗷嗷哭了起来:“他们塞腐臭的肉到我肚子里。”
白晨一点都不同情夏澄还有点想笑。
夏澄抽噎了一下:“肚子疼。”
白晨算了下时间,伸手揉了揉乱糟糟的大狗头:“你生理期就是这几天了。”
夏澄:“……”
等白晨开门让徐景言进来的时候,他就看到一脸生无可恋在床上躺尸的夏澄:“这是怎么了?”
夏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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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扭头看着徐景言不吭声。
白晨问道:“你怎么没睡?是听到什么动静了吗?”
徐景言发现夏澄整个人蔫蔫的:“没有,就是忽然惊醒,感觉夏师有什么事情一样。”更准确的说是好像听到了夏澄的哭声,再看夏澄的模样,好像真的哭过。
这和白晨的猜测差不多,白晨温言道:“已经没事了,你赶紧去休息,免得明天上课没精神。”
夏澄吸了吸鼻子:“生理期情绪波动比较大,别担心。”
徐景言愣了下才意识到夏澄话里面的意思,当即说道:“那、那我回屋了,你也早点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