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我们就只作了那麽一次,不为什麽,因为解雨臣T力不支,昏了过去。
果然我就说病人不适合剧烈运动!他偏不信邪!
後来我强迫他从公司早退回到家,我跟前顾後地侍候了他一晚上—当然,都是些递水擦汗这些清清白白的活儿。
今早,他神清气爽地对着穿衣镜打领带,气sE看起来已与平常无异。
他看向我,挑了挑眉,奇道:「你脸好红!」
我耸耸肩。
是吗?我倒没什麽感觉,只觉得室内的空调好似坏了,忽冷忽热的。
耳温计一凑便发出刺耳的哔哔声—38度9,惊人的高温。
解雨臣扬着眉,摇晃着手中的耳温计给我看。我微微一笑。
「我没事。」事实也是如此。我双手将他转了个向,推着他的肩,走向门口。
「你上班要迟到了。」他不是个律己甚严的人吗?
解雨臣顺着我的力道走了几步便定住了身子,我差点收势不住撞上他。
他转过头看我,脸上一片平然,慢条斯理地说:
「今天请假。」
啊?!
我平躺在床上,看着解雨臣小蜜蜂似地东奔西走,一下拧毛巾,一下倒水,忙得很。
他替我换了一条冰毛巾搁在额上,轻声问我:「你有没有想吃什麽?」
我摇摇头。一方面我真没什麽胃口,一方面我也有些怕解雨臣烧了我的厨房—
他厨艺怎样我是没细究过,但是就我所知,打他小时候起,家里都是有专属厨师伺候的,因此想当然尔,我不会对他太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