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我们也是来这庙里给秀子祈福的,您有什么难事,就告诉我们一声,或许我们还能帮上忙呢。”
白恒见那女子依然不肯说话,只是低着头继续堕泪,就觉得人间处处都有烦恼,还是修道清净。
但只有入了这红尘,就得将这一点为善的道心发扬开来,能帮助一个人便去帮助一个人吧。
有了这份心思加持,白恒就更加笃定,一定要去帮助这个小娘子,不管是她遇到了多难的事儿,也得帮她给解决了。
曼殊也凑上来,询问道,“小娘子,你不必悲啼了,既然是到了这禅若寺门口,我们能够遇见,也便是有缘分的,有什么事不能说出来,让我们也帮你开解一二呢?”
那女子听了曼殊说话,这才打起精神道:“这位小姐姐听我一言,刚才那位先生问话,我实在是不敢应答,我家相公一向善妒,若是知道我跟外面的男子说话了,定是要生气的。他本来就气性大,若是知道了,还不知要怎么闹呢?”
说着,那女子又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白恒跟曼殊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只觉得这女子悲叹的难道是相公善妒。
但,这也不至于因为相公善妒,就在禅若寺门口,一边排队,一边哀泣吧,要是惹得佛菩萨不开心了,真要是拆散了他们的姻缘线,估计她又要不开心了。
曼殊见那女子说不肯跟外面的男子说话,只要应着头皮问道:“你怎么知道他不是女子,他明明穿着女装,而且声音还真是好听呢。”
那女子抬了抬眼皮,唯唯诺诺道:“我们卿金国哪有那样好看的女子,这定然是男子装扮的。而且很多富贵人家的夫侍男妾们,也喜欢做了女装打扮。这都是常有的事儿,我家相公每每学了来给我听,让我注意在外面不要招惹了他们,不然说不出的麻烦。”
白恒听人家这是在夸他,也不好发作,只想着赶快问出,她到底为什么事情烦恼,就用颜色看了看曼殊。
曼殊会意,便又继续问道:“那小娘子到底是为了什么在这里哭个不住呢?要是扰了佛菩萨的清净,可就不好了,别管你有什么心愿,怕也是难实现了。”
那女子一听这话,立即吓的收了泪,又将袖子拽了拽,将脸上的泪痕都擦了个干净。
“不瞒你们说,我那相公虽然善妒,却是个一等一的美貌男子,若不是我们从小相识,我也这等福气能娶到他。可是,他却被国主的侍卫抢了去选秀了。
你们说,我这里能不哭吗?”
“还有这样的事情?难道你那相公就那么听话跟他们走了?怕不是也是内心想要攀上枝头当凤凰去?”
那女子一听,气的睁圆了双眼,“你怎么血口喷人,我那相公贤良淑德的很,怎么会是攀龙附凤的人。若他是那样的人,凭着他的家世容貌,早就不会遵守盟约,还非要嫁给我了。
你们也看得出,我这身子羸弱的很,不能去疆场上搏个功名回来,只能是点灯熬油的读书,想考个小官,也算对得起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