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没去过庆国,只听说庆国人人懂理,事事谦让,很是向往,我们这儿三天两头都有人在街上吵架,实在是让人头疼。我为巡捕,这十余年来从没见过斗殴的案子,倒是要日日处理争吵一事,心力交瘁耳。”那女巡捕叹了口气,按按腰间的佩刀,这佩刀啊很少出鞘,她的耳朵却要出茧子了。整日里听那些人的话,有些话,她都能从容的背诵下来。一开始她到能够真情实感,替有些人愤怒,甚至加入到他们中间争吵,♯十🁴余年过去了,也麻木了,只想着事情赶快完结,什么过🈒♛🉆程都不重要。
娉娉道:“庆国人是挺讲理,但有时候很是讲死理,让人很恼火,所以啊他们之间也免不了争吵,而且争吵的时候特别喜欢把自己放在一个比较高的位置,也喜欢把争吵的内容抬高到泰山一样的高处,明明是自己的私事,在外人听起来倒像是关乎国家民生,关乎每个百姓。”她非常真诚的说着自己的感受,和那么多庆国人相处的那多年里,这是她最深的感受,庆国人动不动就把天下苍生、生死存亡等比较严重的词放在嘴边,个个不安,人人忧虑,有时候真是能烦死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