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花言巧语,你的这些雄心壮志,等你掌控得了千手的时候,再过来说也不迟。”
一瞬间,似乎有什么东西从心中迸发出来,点亮了整个心房,柱间整张脸都笑成了花。然而,还没等他傻乐过半分钟,一道冰冷刺骨的声音就从背后升了起来。
“喂,蘑菇头。”泉奈幽幽地盯着柱间搭在亲哥肩上的猪蹄,磨起牙齿,“请、把、你、手、拿、开。”
千手柱间抖了一下,忙不迭把手拿下来,眼角余光又瞥见泉奈身后熟悉的面庞,顿时脑袋轰的一下。
“板间!!!!”
“呜呜呜呜呜呜呜板间,我好想你啊板间呜哇哇哇哇……”
“哇柱间哥哥!我也好想你呀!呜呜呜呜……”
于是准备妥当的万千说辞全都卡住,泉奈面无表情地看着兄弟两人紧紧拥抱,哭的那叫一个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藏在暗处默默关注哥哥的扉间捂脸,几乎想要把柱间就此放生。
好丢脸,真的好丢脸啊……
……
两个穿得很土,浑身上下哪里都土的家伙在眼前宽面条泪抱头痛哭,给人带来的心灵震撼是巨大的。并且除了心灵上的冲击以外,已经有不少人开始把奇怪的目光投向他们了。
斑简直尴尬得浑身的头发都要竖起来了,干脆带着一群人找了个偏僻角落,垮着嘴角,踢了踢柱间脚后跟。
“喂,激动也要有个限度,你是想在大街上被人当猴看吗!还有,现在板间可是归我们了,你别想把他带回去。”
“这个我知道的。”柱间抹了抹泪,终于回归了正常表情,“我们出发之前,父亲就接到了信函,说板间还活着。”
“哦?”斑挑了挑眉,“你父亲怎么回答?是同意,还是不同意?”
柱间一下子就蔫了下来,声音里带着难言的恐惧。
“没、没同意。父亲……父亲接到信函之后,就、就发了好大的火,要不是族人拦着,恐怕还会当场把信函撕掉。在送信的使者离开以后,他说,宁肯板间作为一个光荣的战士死掉,也绝不允许他变成一个苟且偷生的俘虏!”
“父亲想要杀掉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