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葛束人突然出现在府衙门口,字正腔圆大喝一声”休得胡言,死者是在去刑真家的路上暴毙身亡,必定和刑真脱不了关系。“
白衣少年不紧不慢,先拱手抱拳作揖行礼,随后缓缓道“大人请见谅,草民不认识刑真,也不知道这位死者和刑真的关系。只是看这位死者是死于神修或者武者手中,不想凡俗被冤枉而已。”
葛束人不理这茬,顾左右而言其他”你是哪家的孩子,或者是青阳镇外来人士?现在本官断案,无需他人指手画脚。“
白衣青年气的腮帮子鼓鼓,撸胳膊挽袖子愤愤不平
“我只是实话实说,说了一些公道话而已。大人没必要上纲上线追查于我吧,难道说些实话真话有错了。”
“我还就这脾气了,就喜欢说真话说实话,今天我就当着这么多围观群众说道说道。”
“这名死者头骨碎裂成粉末,体表没有外伤,只有脸颊巴掌大的淤青。很明显是被人扇了一巴掌,动手之人要么是神修要么是武者,精通极精妙的力道,透过肌肤直接震碎死者头骨。”
“不信你们看,为何头颅一半扁平塌陷,就是因为骨头碎裂无法支撑。关于刑真是谁我不知道,有没有能力做出这等手法我也不知道,需要大人自己去明察,而不是在这里喝问我。”
葛束人心底暗道不好,继续让这个白衣青年说下去,等于是在为刑真开罪。到手的银子飞了一半,绝对不行。
立时打断白衣少年的话语,怒喝一声“来人呐,把这个口出狂言的家伙给我拿下,一定是刑真的同伙。”
呼啦一下,府衙内有走出十余位衙役,手持大刀围向白衣少年。
后者不慌不忙冷笑一声反问道“大人这么果断,都不请仵作出来验证一下吗?”
葛束人冷哼“先拿下你,在抓到刑真,审问一番自然知晓。”
声音突然拔高“动手,给我将这个贼子拿下。”
十余衙役缓缓靠拢,长刀在身前晃动,大有白衣少年反抗,就地正法的架势。
反观白衣少年仍然不紧不慢,没有碰触腰间佩戴的短剑,没有打算脚底抹油逃跑的意思。双手负后昂首挺胸,一副气定神闲悠然自得的模样。
就在十余衙役近在咫尺准备动手拿下白衣少年时。
只见少年突然仰头大喊“四大学院的长老,你们不出来管管吗?诬陷凡俗也就罢了,居然还要栽赃到我头上来。你们不管我可要自己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