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元丹绝对不是一般的丹药,说是价值连城都毫不为过,因为丹药里面蕴含的灵气,拥有着固本培元,消除身体内的某些暗疾的作用,要是让江湖中人得知这种丹药的存在,肯定是愿意花费巨大的代价获取这样一颗培元丹。
对于黑猫来说,这颗培元丹入肚之后,一些平时因为失眠等等出现的各种症状都会消散,身体在灵气的滋润之下,也会重新的回到巅峰状态,可以说是一个大造化了。
这边,刘辉在看到黑猫陷入沉睡之后,也没有在关注黑猫那边的动静,而是拿起那份厚厚的有关于金师承的情报,一个人静静的坐在那里观看。
以刘辉过目不忘的本领,短短的时间之内就完将这些厚厚的情报完的映入脑海当中,在好好的梳理了一番之后,刘辉也是对于金师承这个人物有了一个非常详细的了解。在这些情报的作用之下,金师承就如同是刘辉从小就认识的一个人一般,虽然还没有和金师承见过面,但是金师承就像是刘辉的一个熟人一样,形象已经深刻的在刘辉脑海当中浮现。
金师承,刚开始的时候并没有怎么受到重视,只是金世贤将军一个情妇生下的儿子,身份算是比较地位,并不受金世贤将军重视,从小的生活也算不上多么的好,只能够说是衣食无忧而已,如同那些稍微有些家境的缅甸人一般。而且,因为从小没有父亲的缘故,金师承受到了许多的嘲笑,还算是挺自卑的。
然而,当金世贤将军因为战争而不能人道之后,在加上金师承那些同父异母的兄弟也是出现了各种意外,金世贤将军只剩下这样一个儿子之后,金师承的生活就生了巨大的改变,被金世贤将军接到身边培养,还将金师承当成是宝贝一样来对待。
正因为如此巨大的反差刺激到了金师承,之前有些自卑的金师承却是如同完变了一个人一般,由一个普通的有些良善的少年,变成了现在这个无恶不作,依靠自己的家世和权势而胡作非为的纨绔子弟。
就像是华夏古代贵族大官家中的那些纨绔子弟一般,欺男霸女,杀人放火这样的事情,金师承也并没有少做,在猛拉军的统治范围之内,有着金世贤将军这样一层关系,金师承简直是肆无忌惮,无法无天。
即便是金师承犯下了天大的错误,有金世贤将军在,金师承也不会有什么事情。所以,在猛拉军所统治的这些范围之内,这里的居民也是暗中把金师承当成是最大的一个大害虫,完不可招惹。
有关于金师承这些年所做下的恶事,在这些情报当中都是记载的一清二楚,刘辉看了之后,也是心中怒火猛起,忍不住对于金师承无比的厌恶,这样的人简直是不应该活在这个世界上。不过,好在刘辉这个时候还是能够保持自己的理智,明白这一次自己的目标是玉精,而要想得知阿赞大师的下落,还是要面对金师承的,还是需要克制住自己内心的情绪。
之前所看的这些只不过是金师承的生平经历,让刘辉对于金师承这样一个人的性格爱好以及一生当中所生的事情有了一个详细的了解,让刘辉清楚的知道金师承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但是对于刘辉如何从金师承的口中得到阿赞大师的下落这一点并没有什么直接的帮助。
具体的要怎么样才能够从金师承那里获得阿赞大师的下落,这个主要还是从金师承最近这段时间的行踪开始着手,这就需要看金师承是否遇到了什么麻烦,或者是一些其他的什么事情,是否能够从这些方面入手,达到自己的目的。
心中念头一转,于是刘辉再一次将自己主要的注意力放在了这些方面,再一次的查看有关于金师承最近行踪的情报。然而,让刘辉非常失望的是,金师承身为猛拉军领金世贤唯一一个宝贝儿子,在缅甸猛拉军的这个地盘,简直是有求必应,想要什么就有人主动送上门来,想做什么就有人主动出手,根本就没有任何能够让他找到接触和利用金师承的地方。
无奈之下,刘辉不得不放弃这样正常的想法,如果想从这样一个方面从金师承的口中获得阿赞大师的下落,这简直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再三思考之后,刘辉终于是想到了一个办法,也是唯一一个刘辉认为必定是能够获得阿赞大师下落的办法。
那就是先找到金师承,然后暗中对金师承出手,必须是没有人察觉,然后让金师承陷入一个危险的状态,一般的医生都无法解决。以金世贤对于金师承的看重,在医生无法治愈金师承的情况之后,肯定是会想到术法方面,而这方面还有谁能够比他最为信任的好友阿赞大师更为合适呢?在这样的一个情况之下,为了保住自己最后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宝贝儿子的性命,金世贤将军一定是会向他那个儿时好友,最为信任的阿赞大师求助。
这样一来,只要刘辉事先在金师承身上做下一些手脚,肯定是能够获得阿赞大师的下落。至于刘辉为什么不利用这样的手段,利用金师承的性命来威胁金世贤将军,威胁阿赞大师,让他们拿玉精来换取金师承的性命呢?
刚一开始,刘辉也是有着这样一个想法,但是最后还是放弃了。
第一,刘辉不能够肯定阿赞大师会愿意为了金师承的性命而将玉精交出来,万一阿赞大师因此而和金世贤将军之间生分歧,阿赞大师带着玉精远走高飞,那刘辉还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哭都来不及呢!
第二,就算是刘辉利用这样一个方法成功的得到了玉精,恐怕很早就会引起猛拉军方面的关注,在金世贤将军的命令之下,猛拉军肯定是会面关注到他。到时候,刘辉恐怕想要从猛拉军和阿赞大师的联手当中逃跑,恐怕是有很大的困那,甚至可以说是几乎没有这样一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