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株连个甚?
鳌拜擅权,都到了架空皇权的地步了。倒霉遭殃的也只是他那一枝而已,偌大的瓜尔佳氏依然赫赫扬扬着。更何况设计陷害她个区区固伦公主,还未遂呢!
明知道完成不了的事儿,瑚图灵阿又怎么会强求?
只康熙不知道她心里诸般思量,只摸着她的小脑袋瓜感慨:“你这孩子啊,就是这么单纯善良。都被欺负至此,还……”
“这样儿叫朕怎能放心得下?还是别远嫁惹朕跟你额娘了!改明儿在京城才俊中给你找个额驸,也省得朕鞭长莫及,想给你撑腰都赶不上趟儿!”
贵妃也被爱女前头嚷嚷那句给惊到,赶紧趁机福身:“如此,妾便替福瑞谢万岁爷恩典了。”
速度快的,生怕永安大长公主倚老卖老,非拿瑚图灵阿前头那童言童语当真般。
被当成贼防的大长公主:……
不止一点闹心,但现在她只盼着贵妃跟她联手,一起给帝王施加压力。好让他加紧深查,别高高提起轻轻放下呢!哪会在关键时刻捅队友刀子?
她老人家只哭,哭自己早逝的儿子儿媳,哭自己苦命的孙儿。哭得康熙坐立不安,连连赔情,各种承诺严惩凶手。
就在这时候,梁九功禀告说前去追那匹惊马的侍卫们回来了。
康熙大手一挥:“快传!”
梁九功应诺而去。片刻后,几位侍卫上前:“奴才等见过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康熙这头刚叫了免礼,瑚图灵阿就急急问道:“怎么样,怎么样,追到那匹马了么?它到底是遭了什么道儿,怎么好端端的发狂?”
“这……”为首的侍卫略有些为难地看了看康熙。帝王却丝毫没发现公主的不妥般,只拧眉看着他:“这甚这?还不快回答公主的问题!”
“嗻,奴才遵旨。”侍卫躬身行礼,转而又对瑚图灵拱手:“奴才巴根回公主话,奴才等一路追赶都快到了海子边儿,终追上了那畜生。”
“虽它已经力竭而死,但奴才等还是想法子将之拉了回来。”
“因奴才等细查了查马鞍、马蹄等处,均未发现异常。观其症状、血色等,也与误食毒草等症状不符。奴才等不敢擅专,只能想法子将其带回来,请御医做进一步的检查。”
很好,帝王一声令下。刚刚给乌力吉处理伤口的太医就被迫改行,临时客串了仵作的活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