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靳年冷冷的抬眼,“我叫警察来朝我自己开枪,然后再连杀两名武警?我是疯了还是迫不及待的想死?”
丹尼尔蓦地制住情绪激动的加利,就见他越过他的肩膀,满脸通红的冲盛靳年吼道——
“你少在这说风凉话!这里的每个人都不可能背叛,最有可能背叛的就是你!如果你不是在之前伤了狙击手,有他狙击那帮武警根本就进不了屋子!还有埃里森!他们要不是受伤这次也都不会死!”
“够了!如果今天不是盛替我挡了一下,今天我现在也是个死人了!”丹尼尔一把推开加利,面色冷冷的透着威严。
“指不定他那施的苦肉计呢!”加利义愤填膺,“丹尼尔,你可别被他蒙骗了!一定是他出去买吃的时跟那帮武警通风报信,让他们过来抓我们的!”
“买东西我是和杰森一起去的,别人信不过你哥你总该信得过吧?”盛靳年捂着受伤的肩胛站起身来,“我自从离开造纸厂就和杰森一直在一起,根本就没有分开过,如果真找机会向武警通风报信的话,你哥早就就地解决了我!”
丹尼尔转向杰森,“盛说的是这样么?”
后者沉默几秒,只‘嗯’了一声已能代表所有。
当初他主动要求和盛靳年一起出去,就是为了盯紧他,他的枪一直就别在后腰,如果盛靳年敢奸猾耍诈的有所动作,或者干脆逃跑,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他。
加利不服,“那就一定是他放走的那个女人替他出去通风报信的!”
当说到这时,冷着脸的盛靳年忽而就笑了。
只不过是嘲弄、讽刺的笑。
“难道就因为昨天我从你手下把煮熟的鸭子给抢走了,抢了你的心头好,你就一直对我心头有怨愤,所以才一直想着用各种方式除掉我吧?甚至不惜在这挑起内斗!”
“你胡说八道!老子会因为一个女人记恨你?笑话!老子分明就是从一开始就看你不爽!就看你像内奸!满肚子的阴谋诡计!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
加利忿忿的话让盛靳年脸上笑意加深,“这义正言辞的话听上去,好像你才是做刑案鉴查的吧?不过看上去像有什么用?凡事讲究的是证据,而不是看面相。我看你长得很像卖烧饼的xl号武大郎,但谁能想到你做了杀手这个行业呢?你若真是会看面相算命,不妨算算你自己的命会死在哪个环节?”
“**!丹尼尔他在说些什么!”
“我是在说,那个女人被放走时,你们当时搜了我身,确定我身上并没有任何的联络器,而且定好的转移地点也是当时临时选出的,虽然我提供了意见,但你们并没有采纳,现在出了问题就把这锅甩给我让我背?”
盛靳年说这话时,脸上虽然还带着未敛的笑,眼底却犹如卒着棱角锐利的寒冰,“我跟你们一起战斗,掩护大家转移,在过程中替同伴受伤,现在却落得这么个罪名?想杀我动手便是,何必找那么多理由!”
“好!这可是你说的!老子今天就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