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真的不是那种人,你们说的那个报告一定是弄错了。”李妈跟了冯越那么多年,坚决不相信冯越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
云笑白没法跟李妈解释亲子鉴定的正确率,但也不忍在这种时候跟李妈唱什么反调,她轻声道:“边闻短时间内肯定是没法接受现实的,你多去照看点阿赢,要请假或者需要需要什么就跟我说,避着点边闻就是。”
有云笑白这番话,李妈安心一点,连连点头,想到不知道在哪里的边赢,她眼泪接二连三地滚落下来。
“阿姨。”云边打断俩人的聊天,叫李妈。
云笑白和李妈都看向她。
云边转告了颜正诚的消息:“哥哥今天英语高考,但是没去学校,你知道他去哪里了吗?”
这一周来边家被DNA的事情笼罩,没人还记得什么牢子的听力高考,听云边一说,两个大人对视一眼,神色凝重起来。
最终她们兵分两路,李妈去边家在临城别处的房产看边赢在不在,云笑白去各个酒店问问边赢的情况。
云边不放心云笑白一个人前去,怕她遇着边赢起什么冲突:“妈妈我和你一起。”
母女俩在各大酒店前台问了一圈,这年头的酒店都注重保护客户隐私,不过情况特殊,有几家酒店帮忙前台请示了上级后,查询了入住信息。
几家下来,一无所获。
全市大大小小的酒店有那么多家,眼看距离听力考试开始的时间越来越近。
从第四大酒店出来,云笑白已经很急了,开车前往下一家酒店,路上,她忍不住问云边:“云边,哥哥的身世要不要说,什么时候说,我心里有考量,你为什么没有跟我商量就擅自行动?”
云边没法说实话,梗着脖子保持沉默。
“我越来越发现你这孩子心里的主意很大。”
云边还是看窗外。
云笑白一个人聊不下去,看出云边的不配合态度,她只得叹了口气,踩重油门。
云边心底憋了个猜测,看云笑白急得冒汗,在街上秃头苍蝇似的乱转做无用功,终于没忍住说了出来:“妈妈,你知道叔叔的前妻葬在哪吗?”
被云边一提点,云笑白也反应过来,昨天边闻怒急攻心,说要扬了冯越的骨灰,边赢极有可能跑去陵园守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