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绝】笑“我们可是在宫里,这里都是眼睛——况且含章阁可是我舅舅大婚之夜的居所。”
【沐琳】“你调开起居郎就是为了将合卺酒替换吗?”
正红的礼服赫然靠近——傅清绝躬下身子,刻意压低声音般在你耳畔低语道。
【傅清绝】“皇宫内大婚之夜的酒都是为了‘益绵宗社隆长之福’而备下的——你可想清楚了。”
听及此话,你的耳肉和面颊臊得红热,整个人默默地朝后撤了一点点幅度。傅清绝笑眯眯地看着你举动,轻轻笑着“呵”了一声。
太医院新院判细细替你把过脉,讪讪地说道是未用膳而体力不支的缘故。你有些不自在地偏过头,却正好撞入傅清绝的眼眸。
【沐琳】“笑什么?”
【傅清绝】抬手轻轻刮了下你的鼻尖“小孩子。”
被调换的合卺酒入腹,同牢三物进馔完毕,更常服,行敦伦之礼。
你死死抓着藕合鸳鸯戏水绸衣的衣领,深深懊恼着量体裁衣那日自己为何没能好好“体会”韩尚仪的“话里有话”——这身常服轻巧舒适,可常服之下却是空无一物。
【傅清绝】自顾自地侧卧在床榻中“你抓着领子作甚?”
【沐琳】支支吾吾“为何会是这样……”
见你欲言又止的模样,傅清绝瞬时便明了你的羞意源于何处,轻叹了声后单手拍了拍胸前空余的床铺,示意你上来。
【沐琳】“……”
【傅清绝】“你是要自己上来还是我把你抱上来?”
在他颇为坦诚的目光下,你紧紧夹着衣领,小心翼翼地上了床榻并且满怀戒备地躺在傅清绝身侧。
【傅清绝】伸手将你揽入怀中“那些图册没看吗?”
【沐琳】“原先是想着大婚前再读的……给睡过去了……”
【傅清绝】手掌轻抚脊背并向下行进“睡得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