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
难得边城这样乖顺地躺在我怀里这样说一句,心思微动我便想要多说一些。“你这几年去都是这些孩子吗?”
“会有一些新面孔,也会见不到一些旧面孔。”
我点头,“那些见不到的旧面孔,是不再读书还是升学了?”
“有升学的。但也有一些是辍学回家的。一小部分的孩子会被那些老师劝回来,可好景不长。”
我知道,有一些观念是根深蒂固在一部分家长心中的。边城已经尽自己所能帮助了他能力范围内尽量可以帮助的孩子。其他的,他有心无力。
一声浅叹过后边城说出某部分掩藏的自我,“我见到他们的最初,是逃避心态。我从孤儿长大,知道这世上有多少苦难需要解救,
幸运的我遇到了自己的救世主,也某种程度上拯救了一些人——但我对于自己无法拯救太多人而郁郁。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处于那种自责中难以自拔。”
“所以我实质上也是理解你的一部分。我知道你曾经有过多深的坚定信念。也知道你为世人的偏见,人X的弱点所伤。”
他遂执起我的手,声音坚定,“所以我更笃定自己有多么Ai你。”
显然他的话仍未结束,“你最初期待的是毫无缘由的Ai。我才会沉默——我的Ai是埋伏许久的Y谋,是狼子野心,是痴心妄想,拥有一切缘由。所以沉默。”
“我希望你能够接受,也愿意承认,有缘由的Ai不逊sE其他分毫。”
我终于挣脱边城的手,反向抓住他的,“或许。但我更倾向于,边城给我的Ai永远不会逊sE其他任何。”
大概又过了四年那么久,当我迎来送往地度过二十四岁的生日,回答了某位学生给我的微博留言。
这位同学问我,边老师的四年大学生活怎么概括。
我斟酌片刻,在旁边穿着浴袍的边先生“严肃”目视之下,洋洋洒洒给予几行。
大一,热恋。
大二,新婚
大三,热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