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未以试药的名义把文下蹊关进石室两三次,且每次试药完成后他都会在那间没有棱角的房间里在文下蹊的身上释放自己的欲望,文下蹊属实没料想到他这么重欲。
“哈啊——饶了我吧——求——求你——嗯啊——”
前端已经射过太多次了,高潮之下,文下蹊被迫失禁了,他被压在笑容满面的男人身下,像一条发情的母狗。
“文将军叫得这样好听叫人怎么停的下来啊。”
梆硬的性器在后穴疯狂搅动抽插,不知疲倦。
吴未并不满足普通的性爱,他在文下蹊身上将那匣子里的东西都试过了一遍。现在文下蹊的两头的乳尖上都穿刺了一颗粉红的珍珠,一碰,文下蹊就会敏感得浑身一颤,性器的龟头也被打上了绿宝石,还能在夜里发光。每一场性事中,这些“装饰”拉扯肉体的痛感都会与快感同出,到后文下蹊也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痛还是不痛,但无论如何,心是苦的。
在这样频繁且激烈的性事下,文下蹊本就虚弱的身体就更加不行了,所以在一个下雨的晚上,文下蹊发了高热。
“听说发热的人那处也是滚热的,肏起来更爽,不如——”吴未站在床头一只手按在文下蹊滚烫的额头上,另一只手从微开的衣襟里钻进去,揉拽那乳尖上的珍珠。
“别——我受不住的——别这样——求你——”似是被吴未的话赫到了。文下蹊慌乱地转动着眼珠,一只手扒拉着吴未的手。
许是这几天荒唐过了头,吴未抓揉了几下浑身滚烫的人的胸肌便作罢了。端了药来,慢慢喂他。
药入口,苦涩便在嘴里炸开,文下蹊皱了皱眉,但也没说什么,顺着勺子一口一口喝下去。
一碗末了,文下蹊便想倒床就睡,还没闭眼,嘴里就被塞了一块儿蜜饯,清甜可口,盖过了嘴里残留的苦气。眯起眼睛看了看吴未,嘴角高扬,眼睛微微睁大,分明一副逗弄模样。或许在吴未眼里,文下蹊此刻就像一只生了病的猫。
像是报复身体所受的罪,这热退下去后文下蹊咳嗽就上来了,咳得恶心干呕脸颊发红,在床上也是死命的咳,吴未都没了做下去的兴趣,每天都给他灌下去许多许多的药,咳嗽还是不见得好。
“文将军这身子.......如何冲的锋陷的阵,别是因为不想被肏故意的吧。”
“咳咳咳——咳咳咳——”
文下蹊感觉自己得了肺痨,虽说不用受那胯下之辱,但总归是不好受的。
“怎么,千山之巅管你要人了?”因为咳嗽嗓子都变得嘶哑了。咳疾需慢疗,连文下蹊都知道的事,吴未怎可不知道,却还是每日用药猛灌,还都不重样。吴未明显是急了。
“呵,文将军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走?”吴未也不恼,握住文下蹊的下巴,笑着拍他的脸。
“你也留不下。”文下蹊嗤笑一声。这几天他想通了许多事,自己只要一日是炉鼎,他们便不可能放过自己,同样,他们也不会起杀心。只要命还在,就一定能回焱国。只不过挨肏是始终无法避免的,既然如此,令他们怎么恶心怎么来,总归能让自己好受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