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范錡写的内容,对於了解杀人犯的心理世界,有多少帮助?由他第一人身去写,到底他当时和事後在想着什麽东西,有待我们去试着理解?
我心里有更多的问题,也有更多的好奇,不仅仅对范錡,而是对杀人者本身的内心世界。
我见过,接触过的杀人犯,算是够多的了,正面倾谈或是网上交流,这些经验的总和,没有令我脑里的疑惑变小,反而日渐增多。
造成一个普通人变成杀人犯,没有一条特定公式可言,家庭背景是富或贫;天生DNA的染sET是否有所缺乏;在童年时,有没有受身T上或JiNg神上的nVe待,总总以上也没有一个必然的因素,会构成一个人去杀另一个人。
在这方面,我当然不能称不上专家,我只能说是一个业余兴趣的研究者,并以之为事业的一部份。
我有的只是对这方面的热情,渴望发掘更多真相,如果有的话。
看着IPAD上显示的时间,接近晚上十点,我还是先洗个澡,抖擞一下JiNg神。
霍亦民和Diamond的事,令我疲於奔命,但在就我累得想好好休息的时候,这个范錡却竟然出现在我眼前,这当中有些什麽意义呢?
直觉已告诉我,我没有放下这件事的可能,当然,当中必定会引起读者很多争议,可我才不害怕这些,只怕我做得不够忠於自己而已。
我脱去衣服,在淋浴间洗澡,花了不足十分钟的时间,我看着镜中ch11u0的自己,感到自己还是那个很勇敢的nV孩。
用毛巾包裹者身T,我赤着脚走到睡房,穿上温暖的深灰sE绵质上衣和K子,坐在梳粧桌前抹点保Sh面霜,然後束起还是微Sh的长发,披上黑sE的大衣,离开了这个清冷的家。
不过,有些事正在发生,我却懵然不知。
车子在杂志社外停泊,街上连半个人影也没有,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左右,我急急走入里面,爬楼梯回到位於五楼的杂志社。
用钥匙把大门开启,灯全熄了,这一点也不奇怪,但我内心却有种莫名奇妙的失望。
亮了灯,灯sE昏h,把大衣挂到衣帽架上,走到杂物房,一切井然有序,原本在桌上的保安系统Catalog在架上。
Ginger在牠的床上睡觉,我只看到牠的尾巴一部份,不打算亮着桌灯,灯光有点不足。
我走到咖啡机面前,想弄一杯热腾腾的牛N咖啡,可是,咖啡粉已用尽了,阿忠还未去补充呢,这样的晚上没咖啡,有点扫兴。
算了吧,喝个热茶好了,还好我的cH0U屉内有几个茶包。
我走出去,这时,我却发现有人在打开大门,我看过去,竟然是阿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