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里耶熟知多种肉体受难的方式,但从没一种是被人类阴茎殴打下巴。
那时他跨坐在牧师伊露白花花的肚皮上,双手仍被绑着,双唇被外观便十分淫秽的黑铁口交环强行分开,金属同时压住了法师的舌头,说明这小玩意儿有点性事以外的作用。
一身黑的游荡者从墙后出现,皱着眉打量了法里耶几秒,然后同她手里的不明柱状物一起回到阴影中。
无视被扔到一边的裤子和可怜的发带,法里耶依然衣着整齐,灰黑色长袍下摆刚好能遮住他和伊露赤裸的小腿,而大腿根部只能不知廉耻地暴露在众人视野中。伊露的大腿和脸蛋一样白净可人,能泄露主人痛苦的双眼紧闭,下身软趴趴的像根没灌好的香肠,就好像即将被三个同性一个异性从下到上地捅一遍的人不是法里耶而是他。
某个有弹性的棍状物“啪”地击中了法里耶的下颚骨,法师停顿片刻,才闻到带着丝麝香的肥皂味。
法里耶瞪着这根遍布青筋的血红巨龙,它非常对得起野蛮人的身材,或者说,只有这样一根庞大的阴茎,才不会让一个男人在脱下内裤被人按照比例评价时嘲笑。
但它从疲软到彻底勃起花了多久,三秒?诺德没有感到低血压症状吗?
被阴茎拍脸的震撼过后,法师才注意到自己屁股下方不正常的热量。
可怜的小牧师依然闭着眼,粉红的面颊背叛了他对当下的逃避。
伊露也硬了。
诺德朝法师露出一个鼓励的笑容,并用眼神示意“没错这就是处刑开始”。法里耶一个字都没领会到。但伊露睁开了双眼,神情严肃地抓着他的腰往下按,肩膀上另一人施加的压力让他无法反抗,法里耶明白这说明什么。
龟头挤进他的身体时,他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疑惑的呻吟,意识到这被扭曲的声音中有多少情色含义后,法里耶的表情可以说是惊恐了。他记得自己的屁股没有这么容易被插入,更不可能因此感觉舒服。但事实恰与认知相反。
坚挺笔直的性器官逐步没入体内,对未经人事的肉穴而言过于粗大的物什最终还是造成了一些撕裂伤,鲜血打湿了连接处。伊露注意到空气中的血腥味,念诵一段治疗的咒语。内里被撑开的怪异感和被治疗的舒适混杂,让法里耶饱受感官之苦。
失去了疼痛的中和,快感便不可避免地占了上风。伊露的阴茎很热,这不合理,同为人类他们的体温应当大致相同,可法里耶感觉肚子里那根硬物烫得让他惶恐。他甚至开始享受起被同性插入的感觉了。
这绝对有问题!
法里耶摇着腰想要躲开这根恐怖肉柱,被伊露用坚定的力道缓缓按了回去。肉棒一寸寸进入不该被侵犯的内里,而他的身体欣喜若狂地接纳了这一切,比久经沙场的肛交爱好者更加驯服。
奇怪的快感从插入处传来,本该被扩张得痛苦不堪的肠道热情地迎接了入侵者,往脑子里灌满饥渴和欢愉的信号。肉棒只是简单地插入又拔出,用蛮力进攻柔软的内壁几次,他的神智便在快感前屈服了。像是毫无防备地被几十个控制心智的法术一同击中,从被阴茎插入的那一刻起便失去了作为人的理性,只剩发情雌兽的求欢本能。
当另一个男人的肉棒至上而下地插入他的嘴时,他的身体只想要服从。已被摩擦得发红的柔软嘴唇顺从地包裹住向内深插的硬物,要不是舌头被压住,他大概已经在舔着肉棒吸吮了。
“你们做了什么……”法里耶想这样问,声音从喉咙口便被堵成含糊不清的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