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庆幽,你是邢家的家主没错,但是你也是华国总公司的纪检组长,那位总裁早就看你不顺眼了,有这么好的机会,你以为那老爷子会错过吗?”苏七省顿了顿说道:“所以,刑庆幽,你不要逼我!”
“那家伙手上的证据,我正好也弄到了一份!”
苏七省一字一顿,狞笑地说道:“我是不怕鱼死网破的,因为你才是鱼,南越省的那个家伙是网,我只是撒网的人,鱼死不死,网破不破,其实跟我都没有关系,我就是一看戏的而已,所以,刑庆幽,你不要逼我!把我惹急了,我疯起来连自己都怕!”
“苏兄啊!”刑庆幽一秒变脸,脸上冰雪消融,走到自己刚才的位置,又坐了下去,笑呵呵地说道:“我刚刚不过是跟你开个不伤大雅的小玩笑而已!咱们双方合作,那可都是真心实意的,掏了一颗诚心出来的,哪是说散就散的?江辰那个家伙,既然惹了你们苏家,那就是在我邢某人的头上动土!”
“就算江辰现在是纪检组长又如何?我还是纪检股长呢!”刑庆幽信誓旦旦地说道:“想要整死那家伙,太简单了,我有的是办法料理他!你放心,我回头立刻安排上,给那个江辰一个终生难忘的教训!”
“哈哈哈……”
苏七省听完刑庆幽的话,也是哈哈大笑,好像刚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似的,真诚无比地说道:“我就知道刚刚刑兄在跟我开玩笑,我也是跟刑兄闹着玩的而已,怎么可能真的让刑兄难堪呢?咱们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出了事儿谁也跑不了,咱们未来还有很多的合作机会呢,你说是吧?”
“当然,当然!”刑庆幽点着头,给苏七省斟了一杯茶,俩人以茶代酒,走了一个。
“刑兄啊,玩笑归玩笑,咱们这正事儿可不是闹着玩的!”
苏七省脸色一正,沉声说道:“江辰那小兔崽子欺人太甚,我苏家在他那儿吃了不知多少大亏了,我看料理他的事情,宜早不宜迟,咱们还是尽快动手吧,要是晚了,那小子知道了南越省的事儿,恐怕也会对刑兄不利的!”
“那江辰现在还没有站稳根基,正是除掉他的最好时机!”
刑庆幽点了点头,随即脸上浮现了几分犹豫之色,“不过,苏兄啊,那个江辰不是一般的纪检组长,他现在可是那位总裁的人,咱们要搞他可不容易,耗费的资源绝对是天数,不然的话,平息不了那老爷子的怒火啊!”
刑庆幽是纪检股长,如果要整治普通的纪检组长,虽然有些麻烦,但是也不是太过为难,毕竟官大一级压死人,可是江辰不同。
他是从整个华国总公司管辖范围内,通过选拔,挑选出来的精英中的精英,更是闻人正这位总裁设立的特殊岗位纪检组长的试验者,要是动了江辰,那就是在打闻人正的脸,即使是刑庆幽也不敢堂而皇之地做这种事情。
鉴于此,想要对付江辰,必须要有完整的计划,需要大量的资源,最重要的就是人手还有money!
“苏兄啊!说实话,这件事情我真不是不想帮忙,你也要明白我的难处!”
刑庆幽叹了口气说道:“你也知道我现在的处境非常微妙,那老爷子一直在针对我,一逮到机会就会找我的麻烦,我实在是怕了,如果我正面跟老爷子对上,恐怕连我最后的根基都要搭进去啊!”
“我明白的!”苏七省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刑庆幽的处境危险,这倒不是骗人的,至少在明面上,刑庆幽被总裁闻人正打压得极惨,即使是邢庆冀当上了省域产业负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