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事情许思牧都记不太清楚了,做到第三次的时候,他的阴茎已经射不出任何东西,只是颤颤巍巍的发着抖,后来他好像晕过去了,迷迷糊糊中好像置身在温暖的环境中,有水流在身上缓缓滑过。
第二天早上,天光大亮,许思牧微微睁开双眼,还没等他完全适应从窗户洒下的刺眼阳光,身上传来的阵阵酸软疼痛让他一下子清醒过来。
“哇靠——”
许思牧躺在床上都不敢乱动,感觉全身像要散架一样。
“疼疼疼——”
他伸手在枕头边摸了摸,没有摸到手机,等他缓缓起身准备找的时候,床头柜上传来手机震动的声音。
拿过手机,屏幕上显示来电“圈圈”。
他按下接听键。
“喂?”
“牧牧!听宙哥说你病了?严重吗?”明泉立紧张担心的声音传来,旁边还有柳怀玉几人询问的声音。
“没事没事,”许思牧揉了揉自己酸软的腰,看了下窗外,发现已经日上三竿了,再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刚好十二点,“你们现在在哪?”
“我们在食堂,你要吃什么吗,我让宙哥给你带回来。”
许思牧想起昨天晚上发疯一样的某人,心里表示现在不太想和蒋星宙单独相处。
“不用了,我一会来食堂找你们,等会不是还有二轮选曲拍摄嘛,咱们吃完饭就先过去集合吧。”
语毕,许思牧转身准备下床,他另一只手摸了摸自己下面,发现菊穴处还有未干的药膏,而且身上也只是腰和大腿根有疼痛,后穴倒是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疼,想来是蒋星宙早上给自己擦过药了,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药。
身上的衣服也换过了,不是昨天晚上穿的那件水手服,而是一件纯黑色的宽大T恤,他低头闻了闻。
嗯,是蒋星宙身上的香味。
昨晚蒋星宙应该帮他洗过澡了。
许思牧下床起身,微微打颤的双腿在房间里来回走动,等他换好衣服洗漱完,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出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