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褚抱着骆意微回到卧室后先洗了个澡,过后骆意微有些懒倦地躺在床上,因为一大早就被父亲的精液浇灌,脸上的潮红一时半会还落不下,精致的面容被润色上了情事后独有的媚意,此刻看着骆褚,眉眼间却带着担忧,骆意微小声问:“爸爸,闵疏他……”
骆褚挑了挑眉,沉默的几秒似在思索,过后他说:“别担心,该做什么不该说什么,闵疏知道的。”
骆意微摇摇头,欲言又止,动了动嘴唇却是什么都没说。
骆褚轻柔地抚摸他的头发,以为骆意微还是接受不了,他倒不觉得有什么,但是哄骆意微开心最重要,于是骆褚问:“还是介意?那我让闵疏离开庄园,嗯?”
骆意微一听,别过头赌气道:“爸爸你总是这样,没有商量地把人塞到眼前,现在又一言不合要赶走。”
骆褚失笑:“明明是微微一脸别扭,我为了让你开心些还有错了。”
“好啊,”骆意微满不在乎,“让闵疏走,等之后别人问起来为什么做保镖被辞退了,就让闵疏说因为看到雇主做爱了啊。”
话音刚落,骆意微就被骆褚按在床上,骆褚气笑:“小东西。”还伶牙俐齿的。
骆褚咬了咬骆意微的嘴唇以示警告,又顺着骆意微的话恶劣道:“他还可以说得再详细一些,是因为看到了雇主在干他儿子。”
骆意微气恼大叫:“坏爸爸!”
他躲进被子里一个翻身,只留给骆褚一个背影,半晌,又传来闷闷的抽气声:“你果然要赶闵疏走……”
“我没有那么说,”骆褚无奈,卷着被子把骆意微拉过来面对着他,叹道:“你说了算好不好?爸爸没有决定闵疏去留的权利。”
骆意微只说:“闵疏也没做错……再说了,我不喜欢闵疏走后又去认识一个陌生的人。”
骆褚就知道了儿子的态度,笑着:“我看你是吃准了闵疏好欺负。”
“不用在意他什么想法。”骆褚安慰骆意微,却掩不去他语气中的不以为意。
因为对于骆褚来说闵疏就只是一件称手的工具。
骆意微背靠在骆褚怀里不做声望向窗外,清澈的雨水上是厚重的积云,就像骆意微的心思远没有所表现出的单纯,他是在试探骆褚的想法。如果他不提及,等之后骆褚觉得闵疏碍眼要让他离开时骆意微再阻止就来不及了。
也幸好骆褚没有这么做,骆意微想,毕竟他还没有听到闵疏亲口对他说一句喜欢,游戏还没结束,闵疏怎么能先退场?
就好像情欲上头的野狗,不分场合地发情,为了不留下痕迹和液体,闵疏在射精时用衣服裹住,他停留过的地面依然光洁明亮,只有闵疏自己知道他内里的肮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