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再次醒来,看到自己静止的脚尖,在沙地移动,他企图挣扎,却发现手腕束带绑住动弹不得。
有人在他身後拖行,不知道要带他到哪里去?
香味持续浓烈,触动他的易感期,T内的慾望蠢蠢yu动。
心跳加剧,呼x1急促,到底是恐惧还是x1nyU,完全Ga0不清楚。
「救……」话讲到一半,才意识到嘴巴塞了布条,扎扎实实的,发出的声音只剩下闷声。
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早就知道不该铁齿。
他慌乱的东张西望,举目之处,毫无人烟。标准的「叫破喉咙」也无人相救的绝境。
天sE黝黑,强风呼呼,云朵游移的飞快,月光亮得刺眼。
身後的人终於停了下来,对方将他放平,这时,勤有翊才看到对方大概的身影,虽然模糊看不清,但依照月光照映的轮廓,对方并不算高,光线g勒的二头肌线条,身材匀称有型,很明显是长年运动的人。
对方带着如醉酒般的迷离,但手脚俐落,他快速的脱下自己的K子,单膝跪在勤有翊身侧,跨坐在他的大腿处,扳开他的皮带扣环,解开扣子,刷一声的将K子拉下。
勤有翊挣扎的离开,扭动身躯,嘴里呜呜的叫。
对方瞧他一眼,伸手将他嘴上的布条拿下。
「等等!!先等等……我可以临时标记,你就不会发情了!」
对方侧着头思考,但随即摇头,「我,不被任何人标记。」
「只是临时!是临时!总b做这档事好,对不对?对不对?」
对方居高临下,再次摇头,「我,不属於任何人。」
要命,有理不清!
「又不是永久标记,会缓解你的发情,才咬一下下……一下下而已……」
「我,不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