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堵在程裕穴内的的液体喷涌而出,滴滴答答流淌在枕面,泅出一片湿痕。余下浑浊的白液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清的清,浊的浊,看来这药液之中,还混合着许多他体内分泌的淫液。
待程燕回看去,只见他原先怯怯的阴蒂已鼓胀饱满,红润挺立,探出阴唇之外,似早春枝头一颗带露的琼苞。
两片阴唇亦不遑多让,虽再包不住阴蒂,但另开一径,往两边延伸,也在药力的助长下,被催生得肥厚丰腴,好似轻轻一掐,就能迸出水来。
那条短鞭没有被放下,依然握在程燕回手中,此刻忽然破风而去——
“唔!!”
程裕呻吟一声。一道锋利逼人的快感如闪电般,骤然劈在他的私处。原是那鞭子“啪”的一下抽打在圆滚滚的蒂珠上,像拿着长竹竿捣落树上果实一般,将阴蒂抽得一个瑟缩,却不曾消退萎靡,反而更加红肿得胀大起来。
程燕回调转执鞭角度,只让鞭子梢尾处扫在蒂珠上,每每抽打,都留下一条细如发丝的鞭痕,纵横交织在那一小团指肚大的软肉上。这一处娇嫩可怜的豆粒,遭了这道比刷毛凌虐更加暴戾的淫刑,只能在空气中哆哆嗦嗦。
程裕被严密禁锢着双腕,偶尔晃动腰肢以摆脱都是徒劳之功,膝盖在枕面的刺绣上腾腾挪挪,被磨出两片粉红的圆痕。
后穴又泌出淫液,从穴口汩汩流出,聚积在膝弯,形成两滩晶亮亮、小小的淫洼。
他身上那些鞭痕依然存在,白皙肌肤上粉红缕缕,丽色艳荡。如果有人此时进了程府这座家宅,看到这般光景,只会以为自己误入花柳之地。
“咦?”程燕回故作惊奇,鞭柄戳上那颗蒂珠,坏心眼地拨动了两下,小铃铛似的,在程裕股间甩动,“我抽的是你的阴蒂,后面怎么也出了水?果真是具下贱身子,该罚。”
短鞭一拧,直直击打在他后穴,红痕绽现,淫液纷纷如雪粒子般四溅。
“好、好痛,停下来!”
不等他歇息,又是一鞭,扫进阴唇,席卷里头幼嫩的红肉。程裕大腿、腰身剧烈地颤动起来,如飙风中一棵新栽的弱柳。
十数鞭如暴雨疯狂而下,或欺凌阴蒂,或鞭虐阴道,或挞伐阴唇,或责罚后穴,花样百出。
“啊!!!”
程裕仰着脖颈嘶叫一声,如遭受极刑。
原来这一鞭纵贯阴蒂、阴道、会阴、后穴,将所有的淫窍都照料到,当下就把他给抽得射了精,一线白液喷薄,留下一条细长绯红的鞭痕,衔接他两副淫靡浪荡的器官。
剧烈的疼痛消散后,一股钻心的痒意如藤蔓般,绵绵麻麻疯长起来,包住他的阴处。但见雪臀间,一条红得惹眼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