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暮年也不知道自己在沙发上坐了多久,跟前茶几上的烟灰缸已经堆满了烟头和烟灰。
正当他还想抽烟的时候,手摸到烟盒,却发现里面已经没有烟了。
没有开灯的房间里面一片黑暗,只有偶尔亮起来的手机屏幕有些光亮。
发烧让他难受,但比起这个,那天傅言的那些话更让他痛苦。
没有什么比情敌说她不想见到他要更加让人难受的了。
薄暮年伸手拿起手机,最后还是拨了那个电话号码。
大概过了三四秒,电话那头的人按了接听:“薄二少?”
“是我,你那天说的合作,我答应了。”
男人笑了一声:“好啊,那合作愉快薄二少!”
薄暮年没说话,直接就把电话挂了。
他往后一靠,双眸在黑暗中,像是发了狠的猛兽一般。
除了昏迷的那些时间之外,沈初有好多天没试过睡得这么舒服了。
清江镇那边的人家的床太硬了,医院里面的床更没有舒适度可言,她一向有些认床,可昨天晚上却难道睡得很沉很舒服,一觉醒来就七点了,一旁的手机闹钟也跟着响了起来。
沈初今天早上九点多飞回临城的飞机,傅言还有事,要晚两天回临城。
大概是睡了个好觉,沈初今天醒来的脸色好了许多。
刚收拾好准备下楼吃早餐,傅言就过来了。
“今天气色不错,看来昨天晚上睡得很好。”
傅言走进来,直接从她的手上接过行李箱。
沈初倒也没有坚持,松了手让他拖:“谢谢,我昨晚确实睡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