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蝶语把自己国破家亡的恨意都宣泄在了楚司衡的身上,想出了一个狠毒的计策。
诺文国的皇室擅长用蛊,司马蝶语就选用了一种可以让人伤情极快恢复的蛊虫给楚司衡治疗。
楚司衡感觉到自己的伤口在以一个不是很正常的速度在愈合着,只是感到惊讶,可是并没有怀疑司马蝶语在害他。
以他的狂妄和自负,他认为司马蝶语像其他的女人一样对他情根深种,不会做出任何对他不利的事情来。
司马蝶语当然不会轻易地给楚司衡治好伤,她用的治愈蛊有一个很强烈的副作用,那就是子蛊的寄主会对母蛊的寄主的血液产生依赖性,终生难以脱离这种依赖。
楚司衡暂时没有察觉到异样是因为司马蝶语在他每天喝的药里面掺了少量她的血液,让他体内的子蛊没有躁动起来。
可是,司马蝶语对楚司衡丝毫没有爱意,还存着报复的心理,在他身上的伤只好了三分的时候,司马蝶语没有再给楚司衡喂自己的血。
楚司衡察觉到了不对劲,他的心上和坏掉的伤口处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一样又疼又痒,让他生不如死。
“你对我做了什么?”楚司衡从牙缝中挤出质问的话,他的额头上满是冷汗,他在用最后一点力气维持着理智。
“当然是让你留在我的身边啊,楚元帅。”司马蝶语剩下一句话还没有说,她是想让楚司衡在他的身边,做一条摇尾乞怜的狗。
司马蝶语一边说一边用刀划开自己的手指,鲜红的血从她的伤口处流了下来,楚司衡自从看到司马蝶语的血的时候,那个血对他有种强烈的吸引力,以至于楚司衡的整个眼神都盯在那个伤口无法挪动一分。
楚司衡发现自己有种想要去舔司马蝶语手指的冲动,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他整个人拖着病体就连跪带爬地凑到司马蝶语的手指边,不顾形象地吸.吮起来。
司马蝶语感觉到了疼,也被自己讨厌的人舔自己手指的行为给激怒了,她直接就是毫不留情的一脚,把楚司衡给踹飞了出去。
被踹飞出去的楚司衡喉咙里含糊不清地咕哝着:“给我……给我……”
“想要的话就跪下来求我啊!”司马蝶语冷冷地说,语气中带着慢慢的恶意和厌恶。
司马蝶语看到曾经不可一世的楚司衡像一个落水狗一样,趴伏在自己的脚边,司马蝶语觉得无趣极了,她连看都不想多看狼狈的楚司衡一眼,直接扬长而去。
“你说过的!你说我求你你就给我的!”楚司衡对着司马蝶语的背影大吼大叫,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他的嗓子都被喊破了,让他吐出几口血沫。
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司马蝶语即使被灭国以后,还是可以过上比普通人要富足很多的生活。
可是这样的生活在司马蝶语看来简直糟糕透了,她无比怀念曾经在皇室的生活,越想就对楚司衡的恨意更加深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