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都什么时辰了,哀家的床还没暖和?”新禧宫终于迎来了新主人入住的第一晚,但显然,琴姬的注意力都只在那张仍旧空阔的床上。
“皇太妃,真的要这么做吗,会不会不好?听说韩厥的父亲是镇守边疆的韩大将军,要是被韩大将军知道您,您这么羞辱他的儿子,可,可怎么办呀?”琴姬的近身丫鬟蔸花支吾着,纠结了半响,还是决定大胆进谏。
“韩大将军又怎样,是他儿子先轻薄了我,我不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就算他来了我面前我也这么说,我也绝不理亏。”琴姬闻言不由得愕然,可愕然归愕然,面子不能丢,既然都已经这般放过了狠话,岂有临阵退缩的理。
“皇太妃……”蔸花还想劝,只是看琴姬的脸色已经变得不好看,显然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她只得作罢,妥协道:“奴婢现在就去让人把韩侍卫带过来。”
终于有了乐子,琴姬那张明艳而妖的脸不由得露出期盼。
退下去的蔸花很快又回来了,身后还跟着几个太监,他们举着一个棉被卷成的长条,步步稳健,朝着她走来。
转眼,被棉被裹着的韩厥就已经被放在了床上,任由琴姬用灼热的目光将他打量。
韩厥觉得耻辱,涨红着一张脸,看琴姬的眼神恨不得将她杀了似的,如果他还有嘴巴可以说话的话,他应该也是要这么说,可奈何因为他骂骂咧咧实在太吵,嘴巴早被人用布团牢牢塞住了。
有什么比调教一条什么都不懂的小狗狗更让人兴奋的呢,琴姬脸上的龌龊感觉都要藏不住了,连忙朝着蔸花和太监摆手,让他们都退下:“好好好,你们都退下歇去吧,今夜没你们什么事了。”
琴姬一声令下,寝宫里便只剩下她跟韩厥。
再没了外人,琴姬更不吝啬暴露自己的真面目,她就是好男色,怎么了?
琴姬亲自动手,把裹着韩厥的棉被掀开。
蔸花办事她还是放心,嘴上说着不好,可却把韩厥脱得干干净净,一丝不挂。
琴姬的纤纤玉指转眼已急色落在韩厥的身上,不愧是练武之人,肌肤结实硬朗,而且……敏感,她指尖每划过一处,他就紧张得颤栗,浅色的汗毛根根颤抖,尤其在她的小手靠近他下身之际。
“看你这般倔,难不成还是个雏儿?”琴姬毫不客气,小手肆意摸在韩厥的身上各处,可随着她摸得越来越放肆,韩厥看她的眼神就越来越气愤怨恨,已经不光是想杀了她了,是琴轲的福报,他应该也会跟着她一起被杀。
这分明也是羞辱的一种,韩厥恶狠狠瞪着琴姬,算是反抗,只是他莫名红了的耳根却像是在回答。
“是雏儿啊,那算是便宜我呢,还是便宜你呢?”琴姬一副若有所思,话说得好像很玄妙,可就在她说话的空档,小手已经不规矩摸到了韩厥的身下,握住了他疲软的男根。
“雏儿可就是敏感呢,不禁盈盈一握,你自己瞧,都硬了,蹭着哀家的手心呢。”琴姬故意说得下流色气,嫣红的双唇边说边贴近着韩厥,像是在学着他上午的失误,两片唇瓣随之柔柔印在了他的脸颊上。
韩厥不受控制地颤了颤身,他觉得耻辱至极,明明想着要挣扎,可被琴姬这么下流握住的男根却像是贪恋她掌心的柔软似的,还真下贱的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