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屯的日子不好过,严邦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
严邦为了封行朗差点儿残废了一条胳膊,可得来的,却是封行朗无尽的冷漠。
游轮事件已经过去五天了,严邦已经动了第二次缝合手术,他的血肉模糊,依旧没能等来封行朗哪怕是一眼的探视。
严邦心头上的苦涩,要远比肉一体上的疼痛来得难熬。
“爷,听说封行朗已经从游轮上那个不之客的手中,用蓝悠悠交换回了他亲儿子林诺。”
也就是说现在封行朗已经是妻儿在怀了,哪里还会在严邦是生是死,是残是废?
“滚!都它妈的给老子滚!”
手下的汇报,让严邦更加的恼怒,一阵戾气的摔砸,严邦将所有的医护人员,还有保镖统统从病房里赶了出来。
封行朗就是这个时候出现在病房门前的。
看着那群做鸟兽散的医护人员,还有那帮敢怒而不敢言保镖,封行朗微微轻蹙着眉宇。
封行朗双手插在兜里,悠然的朝病庥上暴跳如雷的严邦瞄上这么一眼两眼。
“谁把我们严大总裁惹得如此动怒来着?”
封行朗悠声挖苦着暴怒中的严邦。
严邦愤怒的眼眸,如同一头失控的雄狮,却在看到封行朗出现的这一刻,缓缓的温顺下来。
急促的呼吸,还有那剧烈起起伏伏匈膛,都在陈述着他刚刚是多么的愤怒。
“你是来看我死了没有的?”
严邦厉声厉气的冷斥道。一直堆积着的压抑怒火,着实把严邦快折磨疯了。
“严邦,你多大的人了,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赌气?”
封行朗悠然着步伐朝病庥上的严邦走近过来;还没看清严邦的左手臂究竟伤到什么程度,冷不丁的,严邦另一条健壮的胳膊探了过来,勾过封行朗的肩膀,跟他来了一个深深的法式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