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邦压低声音沉嘶,“封行朗,你不肯让人把我弄出去,是不是我妨碍你浪了?”
“我也想浪来着……”
封行朗微叹一声,“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啊!腿还残着呢!”
“心要是想浪,即便三条腿全残了,也能浪花四溅!”
严邦厉气的提醒着封行朗,“封行朗,我想出去,你拦不住我的!”
“严邦,就几天的时间,你能稍安勿躁么?我费力的把你从省厅弄回了,连替死鬼都给你找好了,目的就是想让你全身而退!你也给陈局点儿台阶下,成吗?我的严大总裁?”
封行朗冷厉着声音跟严邦剖析着问题的利弊。
“这么难为你呢?”
严邦扬了扬声音,“我什么时候成了你封行朗的大总裁了?要不,你让我潜规则一下?”
“行了,不跟你磨叽了!最迟一个星期,我会把你弄出来!在这一个星期里,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呆在里面,听到没!”
封行朗锐利着声音,带着愠怒的微喘。
“一个星期?那老子还不得憋出神经病来?”
“那你想怎么样?找几个女人进去伺候你?!”
“你必须每天进来陪我一个小时!就一个小时的时间,影响不到你的正常生活!”
严邦跟封行朗开始了讨价还价。
“放你丫的p!你当老子每天闲得疼么?你爱呆不呆!要是你敢擅作主张的跑出来,我保证你会被判刑个三年五载!”
封行朗有恐吓的成分,但也不是危言耸听。
自古以来,无论多大的匪,跟官斗,都只会是自寻死路。
“那岂不是更见不到你了?太得不偿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