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完全可以打电话给菲恩,拐弯抹角的询问丛刚从他那里带回来的药剂究竟是什么!
如果他不肯说……那就使点儿小手段!
“河屯,我说你操的什么闲心呢?我的事儿,我自己会处理!再说了,你都是个耄耋老者了,丛刚也没兴趣对付你!”
封行朗收敛起自己的思绪朝河屯说道。
“阿朗,你先把脑门上的字擦掉吧。”
河屯淡淡一声。
被自己的亲儿子说老,让他很惆怅。
“不擦!我就要留脑门上的字时刻提醒你们:丛刚那家伙,不是你们想对付就能对付的!他想对付你们,到是易如反掌!”
封行朗倔强的坐回了餐桌前,开始吃邢十二送给河屯当早茶的点心。
“爹地,你不要任性的啦……你爹地让你擦掉,你就擦掉呗!要听话!”
封小虫比任何人都想替大虫虫销毁证据。
于是,他拿上几张厨房湿巾,快速的把亲爹封行朗额头上的‘孙子’两个字擦拭得干干净净。
证据没有了!
看到小儿子如此心急的替丛刚销毁证据,封行朗那叫一个惆怅呢!
想到什么,吃着早点的封行朗突然顿住了:
“对了,都一个晚上了,那个庸医也应该检查出来点儿什么了吧?”
封行朗瞄了河屯一眼,“别是个混混儿,专门骗你这种财大气粗的傻老头子!”
“我去催他一下。”
邢十二缓过神儿来,刚要朝理疗室走去,那个金发碧眼的家伙和他的助手就直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