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山寺门前,法海整理了一下身上的武者长袍。
衣服是温侯备用的武人长衫,色泽通白,衣服材质没的说,作为老吕家老祖宗的“父亲”大人,面料显然是经过修真者仙术处理的,不惧凡俗水火,冬暖夏凉通风,再配上一对百战靴,戴上束发金冠,镜子里一看,法海只看到一张略显阴柔的白面将军巍巍而现,身上白袍烈烈,腰间二十四桥玉明带,真是一副好扮相。
温侯酸溜溜的在一侧道,“这一套衣服是我本来和蝉儿相会时候准备的,想不到成全了方丈。”
法海看了一眼温侯,温侯此刻穿着一袭朴素的灰色僧袍,颇有几分清河庙首座的影子。
法海道,“你在这山上好生呆着,想来过不了太久,贫僧就会回来了,到时候大修金山寺,我们就去取西经。”
听着方丈的许诺,温侯天真的以为,取西经就能变成蓝色天将,温侯充满了期待。
温侯道,“阿弥陀佛,悟能牢记方丈话语。”
法海抬手,高声道,“东海!”
金山寺门口,敖东海苦着脸,不住的道,“法海,其实我留在山里比较好,我最近正在修行洞府的进化玉符,你让我跟着下山只会拖累你的……”
法海懒得搭理敖东海,直接一把手把敖东海塞到了袖口里,随后看向了旁侧扫地的燕赤霞,那燕赤霞急忙合手拜道,“预祝方丈此番下山,收获满满。”
法海回头握住了一杆银柄长枪,扛在肩膀,大步走下了台阶,风吹过法海的刘海,那种长发飞扬,少年英气的感觉,又回来了。
“对了方丈!”一侧地方温侯举起了一副涂鸦般的画卷,“您忘记拿着花果山坐标了,您不去花果山了吗?”
法海头也没回的道,“白月初这个地图画的是我金山寺,花果山坐标压根没有,他骗了贫僧。”
温侯看着背着长枪远去的方丈背影,隐隐的,温侯仿佛看到了自己离开西凉时候的模样。
风沙吹过西凉的老城头,那个老头子站在女墙上俯瞰着自己,“虎侯,三千里历练,要保重啊!”
吕温侯仰望着老祖宗,哈哈笑道,“这天下能杀我温侯的人,还没出生呢!替我照看好赤兔!”
“老奴一定照看好侯爷的宝马,等虎侯回西凉!”
老头端着酒水,西凉的风沙呼啸里,西凉就和面前的方丈一样,终于化作了虚影。
吕温侯摇了摇头,关上了山门,继续钻研天澜兵法,吃透这一卷兵法需要至少十年,甚至可能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