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就要上马车。
文锦程伸手抓住他的手臂。
宁无栎一只腿已经踩上去了。
他侧头看文锦程：“怎么了，有什么话就不能上了马车再说吗？”
文锦程憋了一回，就这姿势盯着宁无栎狭长的眸子看了看。
“月下无人，你我二人这些年忙于朝政，也许久未曾有过这样闲暇的功夫了。”
“既然今夜有这机缘，何不二人一起徒步走回去？”
宁无栎嘴角一抽：“我说文锦程，现在这哪里是月下无人，分明就是夜深了，大家都回去休息了。”
“这街上没什么看头，还走什么，累死了！”
宁无栎不满的抱怨着，回头准备另一只脚也踩上去。
本以为自己说了这番话，文锦程应该不会再为难了吧。
谁知道这家伙思想奇葩得很。
他很固执的抓着宁无栎的手臂不放：“都说了想跟你一起走走，你这个人怎么就不听话呢？”
“呃……”宁无栎忽然间觉得这种感觉怪怪的，到底哪里怪他也说不上来，就是觉得他方才这话说的有些直白。
想跟他一起走走。
走什么？
这大晚上的他二人在朝为官时不也是形影不离的，一整天都待在一起？
宁无栎觉得再这么僵持下来确实说不过去，毕竟这马夫还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盯着二人看。
想到此处，他妥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