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辞然对照顾赵谓都是亲力亲为,赵千里和赵千鹤不能说什么好了,他们又逗留了会,就以有要事没处理和她告退了。

    “母后,儿臣走了。”两人异口同声的道出话来。

    “好。”辞然没有说什么,只让这两人快些走,她自己忙些就算了,也不用他们到跟前的。

    赵谓对于她而言来说,那是夫君,他待她极好,她还记得他总对她好一点时就会情不自禁的掩面笑着。

    在笑什么,她并不知道。

    赵谓很好,哪怕他们的年纪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她对赵谓,那是无法割舍的感情。

    他救她,还真的对她童言无忌的话拿来当真,让她做了皇后。

    辞然喂下汤药,叹着气,忍不住的抚m0着赵谓的脸,“陛下,你什么时候醒啊,你不是对我说过,我要是想见你,你会出现的。”

    “怎么…我一想见你,你现在就不应了。”

    对于旁人,辞然是很冷静的,她是皇后,当然要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雍容华贵,凤袍在身,就是这天启母仪天下的皇后了。

    辞然以为,她会和赵谓就这样过了。

    他会老去,那她就慢慢的老去,总归是一个先去,一个人看着那人去。

    到如今,辞然才知道。

    她不舍得赵谓走,无论是生老病Si,她也想他在。

    她就是缺安全感,到现在才明白。

    她就是长不大了,从始至终都还记得小时候失去了双亲,赵谓大老远的前来,还对她说:“跟我走吧。”

    她还记得他那时候的脸,是多么的生刻在心中。

    她跟他走了,就牵着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