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语安开始处理铺子的生意,恨不得事事都亲力亲为。
莺儿看得胆战心惊,忙不迭上去劝说。
“太太完全可以将这些事情交给奴婢处理,又何必非得亲力亲为?”
莺儿一边护着她的肚子,一边语重心长劝说。
陆语安刚有身孕,正是胎坐不稳的时候,她生怕一个不小心孩子出事。
虽说这种情况少有,但这是陆语安的第一胎,她不得不小心谨慎。
虽然姚若虚待陆语安极好,可要是有个孩子的加持,陆语安以后在国公府的位置就会越发稳固。
“太太别觉得奴婢话不好听,如果太太能够顺利生下儿子,那么在国公府就有一席之地,旁人再也不敢胡说八道了。”
哪怕陆语安掌管了国公府的所有事务,可还是有些人胳膊肘往外拐,跟外面的人阴阳怪气。
陆语安平时不是待在兰亭苑,就是在铺子里忙碌,自然听不见下人们的污言秽语。
莺儿打心底想要出一口恶气,又不好将这些话说给陆语安听。
冷不丁听见莺儿说出这种话,陆语安翻阅账本的手微微一顿,抬眸看向莺儿。
“怎么突然说起这种话了?”陆语安好奇询问。
莺儿张张嘴,却又噎住了,耷拉着脑袋不肯言语。
陆语安看在眼里,知晓必定是有什么缘故。
“如果真的有什么,你可以大大方方地告诉我。”
陆语安眸光澄澈,安静地看着莺儿。
“奴婢不过是胡说八道,太太千万别放在心上,奴婢也是希望太太能够好过些。”
他们都没有把话说得太明了,陆语安却明白了背地里那些人的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