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盯着慕澄音，下颌微微绷紧：“你的意思，这个项目是非开发不可？”
“当然。”慕澄音毫不犹豫地点点头：“你们兄弟俩让我痛苦的时候，没有想过会有这么一天吧？”
高禹山双拳紧攥：“你的报复方式，不只是在伤害我们。那块地，背后的利益纠葛复杂，会将你卷入更深的漩涡之中。”
“那又怎样？我不是已经在最深的漩涡里了吗？”慕澄音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就算我不做这件事，你和高遇唯就能放过我吗？”
慕澄音唇角的笑意全然消散，她紧盯着高禹山：“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高遇唯在背地里调查我的股份是怎么来的，想伺机抢走。你不仅身边养了个女人，还在想办法冒充人收购我手上的股份。”
“大家都是为了自己，你们本就是最自私的人，又哪来的资格指责我？”慕澄音双手撑在桌子上，身子前倾，跟高禹山做着对抗：“不管怎么样，这块地我拿定了。我现在本就在十八层地狱里站着，又怎么可能害怕更深的地狱？”
慕澄音抬起眼眸扫了高禹山一眼：“我的计划怎么样？听起来还不错吧？”
“既然如此，我们就没什么可谈了。”
高禹山眸光微凛，跟慕澄音这样已经魔怔的女疯子谈，只是浪费时间。
说完，高禹山拿起那些文件，转身离开。
身后传来慕澄音的笑声，高禹山调整着自己的呼吸，缓缓松开紧攥的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