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士彟作揖道:“一切都在按照殿下的安排经营。”
“嗯。”李承乾收起手中的卷宗,交还给一旁的皇叔,又道:“杜荷也好,许敬宗也好,他们在经营上都没有您这般经验丰富,有劳您从中指点。”
“其实许敬宗对殿下的一些决定,颇有言辞。”
李承乾喝着茶水,听着应公实话实说如今的泾阳情形。
泾阳不是许敬宗一个人独大,就算是许敬宗的能力再强,只要有杜荷与应公,还有上官仪在,他也不能闭塞视听。
闭塞言路,闭塞视听对一个太子,或者是对一个皇帝来说是一件很危险的事。
一旦有权臣能够做到这个地步,那么不论是皇帝,还是太子,伱的处境都会很危险。
因此走群众路线,亲自下基层很重要。
就算是给父皇建设别苑也要自己亲自看过才行。
李承乾道:“他有什么言辞?”
武士彟回禀道:“互市上不给西域人肥皂,眼前能够赚的不赚。”
李承乾笑着道:“无妨,他不过是一时牢骚而已,将自己的能力看得很重的人,自然不会安于现状,他想要更大的权力,才会发牢骚。”
武士彟道:“殿下能够看穿他的心思,实乃幸事。”
“暂且将他放在泾阳,他知道您来东宫了吗?”
“老夫说今日来看望太上皇,他多半清楚的。”
李承乾深吸一口气,缓缓道:“人心浮动是难免的,毕竟他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孤要将他当作一个人,而不是听东宫摆布的棋子。”
武士彟连忙行礼道:“殿下想要怎么做?”
“告诉他,就说孤以后会提拔他,他本来是在秘书监任职,孤往后还需要左右手来主持朝中用度。”
“臣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