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越是这样,她越是不能顺从。
毕竟有的东西得到的太容易,得到了就越发不容易珍惜。
这句话对天底下的男子都一样,万岁爷哪怕是天子,可同样的一样也是男子!
沈芙仰起头,直面对上万岁爷的眼睛:“万岁……”
声音轻颤,丝毫都不掩饰惧意。
“臣女当初并非自愿,是……是因酒醉无意。”沈芙讲的是琼州夜宴这件事,也就是当初她伺候万岁爷的开端。
万岁爷既是已经知晓她顶替,定然也能查到。
沈芙故意提起此事,不过是想将自己从那件事上牵扯出去,将自己攀扯的清清白白。
“无意?”头顶的声音含着笑,万岁爷的指腹已经从腰肢处寸寸晚上。
滚烫又炙热的掌心犹如一把火,几乎是单手就将那莹白如雪包裹住。
“你先前是无意,但是后面呢?”万岁爷面上越是带着笑,可声音却是越发的冰冷发沉。
唯独浑身滚烫:“沈芙,你后面可是心甘情愿躺在朕的床榻上的?!”
厉声一响,几乎是瞬间那拿捏的掌心就是用力收紧。
沈芙惊呼出声,立即咬住唇瓣,这才没将喉咙里的声响泄露出来。
可喉咙里堵的住,面上又如何隐瞒的了?
莹白如雪的脸颊上浮出淡淡的红晕,低垂着眼眸的时候,甚至能透过领口看见里面起伏的掌心。
“朕问你是不是?!”头顶,万岁爷却依旧不肯放过她。
发沉的眼神落在沈芙乌黑的发顶上,似是能将她整个看穿。
那只把玩的手不停,另一只手从腰肢处往上挪,用力掐住沈芙的下颚:“抬起头看着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