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扑通’一声,膝盖直接瘫软跪在了地上。
沈芙被万岁爷这道声响吓得浑身惊颤,眼神看了看林安,又看了看万岁爷。
犹犹豫豫的也跟着跪了下来。
“是嫔妾的错。”沈芙手中还举着那盒脂粉,如今是送也不是,扔也不是。
娇滴滴的跪在地上,端的是惹人怜爱:“万岁爷您就罚嫔妾吧。”
箫煜低头看着她这番样子,可谓是又气又怒,却又偏偏发不出火。
指腹用力揉着眉心:“你这是如何想的?”
沈芙听着万岁爷这略带无奈的声响就知道万岁爷这显然未曾真的生气。
她心下彻底一松。
万岁爷这没真的生气,这事也就好办了。沈芙喉咙滚了滚,开口时越发无辜柔弱几分。
“嫔妾怕这伤口处太过尴尬,到时万岁爷不好见人。”
沈芙举着脂粉盒,小心翼翼的道:“万岁爷您瞧,这东西真的遮得住。”
箫煜的领口立的高高的,就是怕让人瞧见。可立起来在高,齿痕却依旧还是清清楚楚。
别说沈芙了,只怕是有心人随意一瞟都瞧见了。
“这东西当真儿管用。”脂粉是特意挑的颜色深的,沈芙大着胆子抹了一点小心翼翼涂抹在万岁爷的领口处。
那齿痕远处看就殷红一片,靠近看后沈芙才瞧清楚伤的有多重。
她深吸了口气,拿着脂粉盒子的手都在颤。指腹轻轻地在上面涂抹了几下,直到瞧不清楚了这才松了口气。
“万岁爷您瞧,都遮住了。”
箫煜低头看了眼,见伤口遮的严严实实,面色这才好看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