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头脑简单,并不会多想什么。
无论是对姜如海,还是对沈成山,皆是如此。
两家都有势力,都得罪不起。
所以,沈成山说什么,他觉得有道理。
姜如海说什么,他亦觉得有道理。
“沈爱卿,这顺庆侯也说的在理,且这些事,也假不了。”
“朕瞧着,沈卓然一定是……”
皇帝的话没说完,沈成山便哽咽着打断了皇帝。
“陛下,姜家因为儿女姻亲之事,一直怨恨我们沈家。”
“这次,我儿口口声声说去见姜倾梧,绝不会半路折返,臣不信姜家不知此事。”
皇帝无奈叹了口气,看了看燕修宸,一脸为难道,“可是,你也无凭无据啊。”
“这要指证姜家与此事有关,也要有证据啊。”
“姜倾梧,姜倾梧身上有伤,便是证据,她若没有和犬子纠缠,哪里来的伤。”
姜如海闻声,冷笑一声道,“我女儿有伤?你是如何知道的。”
沈成山先是一怔,继而有些无所畏惧。
此时此刻,他女儿失踪,儿子惨死,也顾不上别的了。
“回陛下,臣……臣派人探查此事,查的今日午后,姜家的人请了大夫抓药。”
“定然是与犬子争斗才落下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