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的这几号人全部被放翻了,后来的保安井然有序地将他们抬走送往七楼,并开始将所有玩家驱赶回病房。
期间有玩家不信邪,一边一边地尝试使用道具,验证力量,但道具没起作用,在其他人看来就是一个人站在那里怪异地做着谁也看不懂的动作……像疯子一样。
“不可能!”一名女玩家抓着头发,“副本不可能让我们真正失去玩家能力,所以我现在应该处在幻觉里,既然是幻觉就可以打破,为什么不行?为什么不行!”
说完扇了自己两耳光,无效之后又冲到护士台抢走水果刀往自己大腿上捅!
血流的看着都痛,但好像还是没效果,那名女玩家被护士摁住后忍不住大叫,“我有自愈剂,我是玩家,我不会死!为什么个人面板打不开!”
“她好疯啊。”门口走过一名玩家,他双手插在病号服的裤兜里,笑嘻嘻地看着女玩家,“肯定没吃药。”
站在他旁边的两人同时看向他,这人却毫无自主,继续道:“多吃两片药就会变得像我这样正常了。”
平静的语气像是在述说着让人毛骨悚然的事实。
“我不行了。”文雪琳搓着胳膊,“我现在看谁都不正常!”
最恐怖的是他们当中大部分人都没有落单的,从进入副本至少也有两三个人在身边,但却出现在这样参差的局面,也就是说这个副本一直在潜移默化地影响他们,而且是通过他们完全看不出来的手段!
去楼上接受治疗的吃人玩家下来了,他走到护士长面前递给他一张单子,“医生说我病情好转了,可以让我见一见家人。”
护士长露出真诚的笑容,“那是好事啊,我先给你登记,下午应该就能见到,你呀就是要配合医生治疗,你的家人很关心你,一直打电话过来说想看看你。”
这人显得很激动,连忙点头,“我一定按照医生说的话做。”
护士长给他登记后就让他走了,那名玩家刚走过来就被疤痕玩家叫住,几人勾肩搭背的去了走廊角落里,其他人位置不近不远,一时间像是能听得清他们说话,又像是听不清楚。
谷雨几人退回来,都从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丝凝重。
他们的听力似乎也退化了。
“不能再拖下去了,我们去找医生。”
几人说完就往楼上走,不过好他们有同样想法的人也不少,一时间大家你看我我看你,都争先恐后地往三楼跑。
办公室只有几间,医生只有那么几个,去晚了不一定能找到医生,这个副本多待一分钟都有不可预知的危险,当然要跑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