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老婆嫌贫爱富、爱慕虚荣,喜欢攀高枝,整日都在研究如何接近镇长家的女眷,如何抬高自己的身价,怎么会忽然对这个自己在华夏所留的杂种客气起来?
福睿斯虽然搞不懂自己老婆要做什么,但还是下意识的把猎枪收起。
那妇人转过身堆起了笑容,把院门拉开,对阿福道:“你好,你从那么远的地方找过来一定吃了不少苦,费了不少力气吧?你辛苦了,快来,进来坐坐,喝茶还是喝咖啡?我们早上烤了面包还有一些,我去给你取,老公别愣着呀,快让孩子进来。”
这女人的举动把阿福给整懵了,他的大脑有些没反应过来,便被对方拉着走进了那栋屋内。
提着猎枪的福睿斯也是满脑袋问号,可看到人都被自己老婆拉进屋了他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强忍着内心的不适与厌恶,“砰”的一声将门关上。
房间里,一名大概不到十岁的女孩顶着一头卷发,脸上带着点点雀斑,从楼上蹬蹬蹬跑下来,站在了台阶中央,盯着面前的陌生男人好一阵,忽然开口问道:“妈妈,我们家为什么让一个奴隶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