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的战斗暂时告一段落,麻钱儿和艾密塔在搭好的简易淋浴澡堂里冲了个凉水澡,又一边追打着怪叫着回到了房间。
艾密塔倒了两杯红葡萄酒,递给麻钱儿一杯,他脑袋上还裹着毛巾,轻抿了一口道:“麻钱儿,总是听你说和肆爷在一起的那些事,为什么从来没听你说过之前的事儿?你在来金山之前做什么?还有家人吗?”
麻钱儿兴奋的表情忽然间一滞,艾密塔的这个问题直接戳在了他的伤疤上,这一直是他的一块心病。
出生坎坷的麻钱儿从懂事起就没见过自己的父亲,母亲一个人做几份工才勉勉强强将他养大。
原本麻钱儿母亲是想等他成年之后送他到远房亲戚家去做小工学徒,可谁知在一个月圆的夜晚,他们原本贫苦但却充实的日子被完全打破。
“娘~~~~娘你在吗?”
麻钱儿母亲这段时间找了个给大户人家洗衣服的活计,只不过这户人家规矩很多,像麻钱儿母亲这种没有身份生活在底层的百姓白天是不能出现在主人面前的,所以她只能到入夜了才能就着月光在后院里给别人浆洗衣物。
只不过今天时间实在是有点晚,肚中饥饿又担心母亲的麻钱儿,按照记忆里的路线找了过来。
这大户人家后院的房门虚掩着,并没有关闭,麻钱儿推开门,一路喊着娘寻找而去。
要说到大户人家的院子里就是气派,假山、花圃、凉亭,看的麻钱儿眼花缭乱,月亮映照在水池的表面好像宝石一般闪闪发光。
麻钱儿记着自己母亲平日里都会从这个后门进入,在花园中将洗衣物,今天这里为什么没有人呢?
绕过了假山和凉亭,是一片开阔的空地,空地边上有一口水井,麻钱儿母亲平日里就是在这里打了水洗衣服。
“咦?衣服和木桶都在,娘去哪儿了?”
麻钱儿看到洗了一半的衣物,就那么随意的堆放在地上,可他母亲却不见踪影。
“娘~~~你在哪儿?”
麻钱儿又喊了几声,依然没有动静,可就在这时,他似乎听到远处的偏房里传来一些奇怪的响动。
“少爷......少爷你不要这样,我......我是有孩子的人,我身份低贱配不上您,你还是放我走吧,我孩子一个人在家里......”
“少废话!少爷我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今天晚上你把少爷伺候好了,银子少不了你的,不过要想进我家门是绝无可能,要说你这山野村姑还的确有几分姿色,给少爷当个暖床丫鬟绰绰有余了,自己爬过来听到没有?”
“少爷请自重,不要这样,你要再这样......我就要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