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贺斯礼看着那张还没有他巴掌大的脸,最终还是止住了。
他的教养不允许他动手打女人。
江洛却是冷笑着挑衅道:“不动手吗?”
“如果不是我不打女人,你今天就死定了。”贺斯礼放着狠话。
江洛却丝毫不在意,甚至直接拉下他在空中滞着的手,对着他的虎口重重地咬了下去。
“啊!松手,不是你松口!快松口!疼死我了。”贺斯礼痛呼道,差点一蹦三尺高。
原本怕贺斯礼真动手的年司桓见状不厚道地笑出了声,转过头去,假装没看到好兄弟的苦难。
江洛一直咬到口腔里有了血腥味才松开,这下心里舒畅多了。
贺斯礼快哭了,捏着手退开了几步,凶狠地问:“你属狗的吗?”
“对,你要是再敢说一句我不爱听的话,我就咬死你。”江洛一点都不怕他,警告道。
贺斯礼原本打算给她一点教训的,可余光却看见自己手背上多了一滴来历不明的透明水珠。
他怔住了,直勾勾地去看江洛的眼睛。
一片水润,他瞬间泄气了,酒也醒了一大半,有些无措地说:“不是,你打我又咬我,你毫发无损,你哭什么?”
江洛一瞬间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谁哭了?”
贺斯礼把手背放到她眼前,“你没哭这是什么?”
“我不知道,你给我滚。”江洛想重新回到车里。
却被贺斯礼又拉了回来,“你不能走,你今天必须答应和我一起抵抗联姻。”
江洛回头冷冷地看着他,问:“你很讨厌我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