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夫人被千夫所指,她脸上没有了一丁点血色。
她怨恨地望着苏星云,怒吼道,“你这贱人!你冤枉我!我从未对你做过那些事!我没有做过!”
苏星云冷笑,“你没做过?我敢对天发誓,我方才所说字字属实,你敢发誓吗?”
侯夫人一时间语塞。
苏星云盯着侯夫人,缓缓问道,“婆婆,我一直不知道你为何如此憎恨我,我过门以后谨守着为人媳妇的本分,敬重夫君,孝敬公婆,连公爹这个经常在外行军作战很少回家的人偶尔回来一次都能看到我的好,夸我懂事能干,连刘姨娘都喜欢我,连承嗣他们小两口都敬重我这个大嫂,而你与我朝夕相处却始终看不到我半点长处,我不信你这么眼瞎,当真看不到我的好!我就想问你一句,你到底为何要作贱我至此?”
侯夫人还在嘴硬狡辩,“我没有憎恨你!我没有做过那些事!我没有!”
见侯夫人还嘴硬,一部分围观者忍不住对侯夫人指指点点。
沈锦书末世前看多了电视小说新闻里关于婆媳矛盾剖析,她走上前,讥讽道,“世子夫人,婆婆对儿媳妇的憎恶能有什么缘故呢,无非是她太疼爱她的儿子,而你抢走了她的儿子。我听说,当年侯夫人已经给薛继宗选好了一个权贵之女,可薛继宗不要人家,转头对你一个身份卑微的小女子一见钟情,非要娶你过门,为此还在家闹绝食闹自杀,说不让他娶你,他就死给所有人看。”
沈锦书啧啧道,“薛继宗对你的迷恋,就是你婆婆怨恨你的缘由。薛继宗为了娶你,一再忤逆顶撞侯夫人,侯夫人无法问责她的宝贝儿子,于是只能迁怒你这个儿媳妇,将所有怒火冲你发泄。”
苏星云微愣。
随即,她讥讽一笑。
她低头看着侯夫人,“你这么见不得你儿子爱别的女人,那你怎么不从小阉割他,让他做个太监呢?这样他就不会对女子心动了,他就不会娶媳妇了,你们一辈子相亲相爱,何必来害我呢?”
围观之人笑出了声。
侯夫人气得险些吐血。
沈锦书抱着胳膊,慢条斯理地问侯夫人。
“侯夫人,你现在是不是恨死你儿媳妇了?你这些年往死里折磨你儿媳妇的时候,有没有那么一次幻想过,也许被你折磨的人,就是你那苦命的亲生女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