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下车时,孟知冬接到了舒母的电话。
舒母在电话里好一顿数落李想,说小女儿只是见李想的礼裙漂亮,在身上比了比,就被李想训了一顿,吓得小女儿一直哭,怎么都哄不好。
孟知冬挂了电话,问李想为何教训女儿?
李想不承认,说自己没做过。
孟知冬愿意相信李想,因为舒母总是在他们之间挑拨离间,脑子里光顾着心烦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把家里闹得总是鸡犬不宁,上台阶的时候一脚踩空,单膝跪在地上,弄脏了黑色西裤。
孟知冬便来洗手间清理。
包小婷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女士洗手间,就在男士洗手间隔壁,只隔着一面墙。
“你怎么偷听别人讲话!”包小婷的脸色很不好,先发制人道。
“吵那么大声,不想听都不行。”李想从包里摸出气垫粉,一边补妆,一边用小镜子照已经走远的中年男女。
男人还想上楼,被酒店前台拦住,没有请柬是不能进电梯的。
男人又和前台吵了起来。
李想挑眉,“你父亲?不去劝劝?”
“我!我不认识他们!”包小婷攥着掌心,硬声道。
李想噗哧笑了,“也对,你的父母是大设计师,在国外上班!怎么可能是穿得破破烂烂毫无素质的酒鬼?啧啧,有这样的父母,真丢人。”
包小婷的脸色已经白得不能再白了,浑身隐
隐发颤。
李想笑着翻了一个傲慢的白眼,从镜子里见男人被女人拉走了,合上气垫粉,收入包里。
“我竟然不知,今天是你和楚河的婚礼!要不要我随你一份大礼?”
包小婷浑身抖得更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