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为了他我什么都可以……以后我只要他陪着我就行了……”
傅宴时的全身猛地一僵,像是被泼了一盆冰水,彻骨的冷,冷透。
她口中的他,是指聂至森吗?
她居然喜欢聂至森,喜欢到这个地步!
事到如今,傅宴时都不愿意用爱来形容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他只觉得他们充其量是喜欢而已。
身体像是被冻结了一般,痛的无法呼吸。
傅宴时用手抚住自己的心脏处,那密密麻麻的痛意快要让他不能呼吸。
蓦地,脚步声自头顶传来。
很快聂至森的声音也进了耳朵里。
“你还没走?”
傅宴时抬眼看他,眸中有恨意,也有嫉妒。
是,他傅宴时也有嫉妒别人的这一天。
但与他不同的是,聂至森的脸上更多的是惊慌。
他不知道刚才傅宴时都听了什么,听到了多少……
“傅总,趴墙角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没离婚前,她还是我的妻子。”
“那倒是。”聂至森笑笑,摊了摊双手,“所以我这不是出来了吗,没有和她住在一起!放心,你能尊重她,我也一样可以,你能给她的,我也可以。”
意识到他应该是没听到刚才他们谈论关于孩子的事情,聂至森就放松了许多,“不过还是要谢谢你,以前对她的照顾。”
“聂至森,如果你对她不好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