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外如果有人还指指点点,他就放弃傅宴时这个身份,和她彻底隐居。
只要有她在身边,什么身外之物,什么钱财地位,那都算什么?
今天既然已经说了这么多,那傅宴时也不妨都说开。
“能,还是不能,请你清楚明白的告诉我。”
“一定要说?”
“是。”
许清欢的手攥了攥,沉气,“那好,答案是,不能。”
比起傅宴时那些汹涌而来的爱,她还是……更想解脱。
死,真的太容易了。
一了百了的吸引力着实很大。
“对不起,傅宴时……”
“够了,我不想听。”他的声音恢复了淡漠,也不再看她,“你出去。”
“……”
许清欢又在原地站了好久。
她其实想开口解释自己选择的原因,她试图让傅宴时了解自己想永远解脱的想法,可话到嘴边,许清欢又觉得自己说服不了他。
傅宴时同自己一样执拗。
“我走了,你好好养伤。”
许清欢后退几步,伸手搭上病房的门。
身后,傅宴时突然森森然开口,“你不会再有动手杀她的机会。”